讓你有自知之明,我討厭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惦記。你休要在恬不知恥的覬覦著天君。”白衣女子滿眼的厭惡,夜凰想,若非這白衣女子自知自己不是桔梗的對手,只怕早就忍不住撲上去將桔梗給撕碎了吧。
“哦?”桔梗看向玄衣男子:“神帝也是這樣想的嗎?”
玄衣男子神帝唇角笑意不減:“桔梗,我只是不想你因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人而一錯到底,你若願意回頭,我願意既往不咎。”
“一錯到底?”桔梗眉眼微揚,目露嘲諷:“我倒是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誤,是我本為妖體,卻拜了神界第一人為師,在神界長大呢?還是我偷了那莫須有的神之果,就此成了神界的叛徒?”
“桔梗!”玄衣男子突然加重了語氣:“我知你修為高強,這世間鮮有敵手。可你終是他教出來的,你不會是他的對手的。你可知神之果對他的重要性?現在他只是有事耽擱了,讓我們暫時困住你,等他來了,你可就真的逃不掉了。”
“所以呢?神帝的意思是放我走?”桔梗聞言卻是一陣好笑,帶了這麼多人來,現在又是這樣一幅姿態,不是好笑又是什麼。
“交出神之果,我在他面前保下你。”神帝一臉的嚴肅,表明自己是認真的,絕非是開玩笑。
桔梗眼角一挑,滿是輕蔑:“神帝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他想動的人,你認為你能保的住?”
說完,不顧神帝瞬間難看的臉色,桔梗繼續開口:“你們既然知道我對他的心思,還指望我在明知道他會來的情況下離開嗎?說了這麼多,看來你們是不打算離開了。”
看著對面之人瞬間的謹慎,桔梗輕笑:“放心,我改變主意了,暫時不殺你們。你們既然說師父會來,那恰好,用你們這大半個神界的人來換他這個神界第一人,應該算作一個可行的交易。”
“你什麼意思?”白衣女子微瞠了眸子,滿臉戒備。
“嘖,這都聽不明白,你神界的公主智商真讓人著急。”桔梗微搖著頭:“師父我不想要了,但是還缺個壓寨相公,我覺得我家師父甚是讓我滿意。如你們所說,我不是師父的對手,來硬的不行,所以只能留下你們這些籌碼做交換了,說起來我可還真要謝謝你們自動送上門來呢。”
“什麼!壓寨相公!”白衣女子突然拔高了音,很是刺耳:“你哪來的膽子竟然敢讓天君做你的壓寨相公。”
白衣女子原本是極美的,但是她現在面容扭曲的模樣,實在是難有一絲的美感,相比於紫色花海中的桔梗,更是有了天上地下的差距。
桔梗微偏著頭,眉眼間皆是嬌俏,細碎的陽光似在她如玉的臉頰上舞蹈:“師父給的膽子啊,你們不總愛說是天君的放縱才有我這個妖女嗎。”
“你……”
“月兒,退下。”
白衣女子還要說什麼,卻是那神帝喝停。
“父君!”白衣女子跺腳,“您看她……”
“退下!”神帝沉了臉色。
白衣女子咬了咬唇瓣,雖然很是不甘,但是礙於神帝的威嚴,還是不敢再說什麼,退到了神帝的身後。
白衣一女子退後後,神帝看向桔梗,眸中暗光凝聚:“桔梗,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與整個神界作對?”
“在你們眼中,我不早就是神界的叛徒了,到現在又何來作對之說。”桔梗將手中把玩的花朵隨手往地一扔,竟是落地生根,與那片花海混作了一體。
“我知道你強,但是你認為你能夠留下我們這麼多人?”神帝眸光暗沉,眸底竟是隱隱有了退意。
“能不能做到,一試便知。”
話落,桔梗的身影竟是在花海中散去,尋不到蹤跡。
神帝神色頓時一變:“防備。”
已經晚了。
不知何時,那些花的根鬚已經從地下延伸到了外面。
原本是神帝帶來的人將桔梗給包圍在中間,而現在卻成了漫天的桔梗花將那些數不清數量的人包圍起來。
這只是開始。
小巧玲瓏的花朵迎風見長,瞬間便長到一人多高,花蔓纏繞,立即編織出一張巨網,將所有人都籠罩在網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