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的演武場,場地並不大,但夜凰看了後卻是十分滿意。
“丫頭,你就打算把天靈珠安置在演武場?”夜鍾銘不可置信,這演武場人來人往,怎麼看也不是當天靈珠的好地方吧。
“是啊,就放這裡。畢竟這裡是我們府內目前最大的地方了。”夜凰打量著演武場,思量著要具體安排在什麼位置才好。還有大小也需要好好計量一番。
得到肯定回答,夜鍾銘不由嚥了咽口水:“丫頭,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
夜凰忙裡偷閒地瞥了自家爺爺一眼:“爺爺,可是你自己說天靈珠隨我安排的,你難道想反悔?”
“沒有,我只是問問。”他能說他真的想反悔了嗎?這丫頭究竟是怎麼想的?
夜凰唇角一勾:“那就好。”
圍著演武場走了兩圈,心中有了大致的規劃,夜凰看著一直跟著自己的夜鍾銘:“爺爺你就沒其他事情要做?”
“沒有。”他就是想看看夜凰打算把天靈珠放在哪裡,實在不行,在夜凰放好後,他就偷,咳咳,是拿走也是可以的。
夜凰嘴角一抽,夜鍾銘那點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她又怎麼看不出來?
不過既然是她放的,她是絕對不會給夜鍾銘拿走的機會的。
“既然沒事,就把天靈珠的‘鑰匙’先做好,然後去給府內的人送‘鑰匙’。”說著將手中的天靈珠遞給夜鍾銘:“爺爺你快點,我等會還要用天靈珠。”
夜鍾銘接過天靈珠,看著夜凰蹬蹬蹬跑到演武場中央,直接蹲在地上不知在幹什麼,不由咕噥一聲。不過想到糰子恐怕還在為外面的結界而心憂,他便也不再耽誤。
找到天靈珠與外面的結界相連所在,夜鍾銘在上面設定了一道印記,印記上滴上一滴他的血。自此,只要身負這樣印記的人,出入結界便是毫無阻礙。
設定好‘鑰匙’,夜鍾銘拿著天靈珠走向夜凰。走的近了,才發現夜凰原來是在地面上畫東西。
“丫頭,你這是在幹什麼?”夜鍾銘看著地面上夜凰所畫的東西,眸露疑惑。
地面上,奇怪的字元,竟是他不認識的。
“符咒啊。”夜凰頭也不抬,一手還拿著不知何時折的樹枝在地上畫著,一手向夜鍾銘伸出。
將天靈珠放在夜凰伸出的手裡,夜鍾銘依然不解,:“你在地上畫符咒幹什麼?”想了想,又忍不住提醒:“丫頭,你別忘了,天靈珠與你的符咒之力是相斥的。”
“等你把‘鑰匙’送到府內所有人的受眾後回來,到時候就知道我畫符咒幹什麼了。至於符咒之力,爺爺你放心,天靈珠若是毀了,我也會心疼的。”夜凰收了天靈珠,依舊頭也不抬得忙著畫著。
至於夜鍾銘所說的她的符咒之力與天靈珠相斥,以前或許是的,但現在,完全不用擔心。不過她沒打算現在就與夜鍾銘說,說了便又要解釋一番,而是若是真的讓他解釋原因,她也不知怎樣才能說得清楚,如此倒不如什麼都不說,等最後用事實說話就好。
現在,她只想快點將手中的事做完,有了想法,她迫不及待想要看成果了。
見夜凰忙的連說話都不看自己一眼,夜鍾銘瞪了瞪她,而後無奈離開。總之他在這裡也看不出這丫頭究竟在幹什麼,倒不如先去將其他事情解決了,然後再回來看看她究竟做什麼。
夜鍾銘去找糰子,他要先了解下府內現在的具體情況。
“不是說小姐要閉關兩天嗎?你怎麼現在就離開了?”看到夜鍾銘,糰子立即就皺起了眉頭:“我說了這兩天府內的事情我看著,你都不用管。你快回凰苑去守著小姐。”
“我這不是擔心你管不住嗎,丫頭那邊,在府內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不用守著。”結界問題解決了,而且確定夜府日後就多了個絕對的保護屏障,夜鍾銘現在心情很好。
心情一好,就忘了眼前之人是誰了。
這可是糰子啊,心中絕對的小姐至上的糰子啊,誰都可以忽視,就是不能不在意她家小姐的糰子!
所以,在夜鍾銘話落後,糰子立即就沉了臉色,聲音中也沁入了寒霜:“立刻,馬上,去凰苑,守著小姐!”
絕對的命令,絕對的不滿,甚至是生氣。
在糰子臉色一變的那刻,夜鍾銘立即就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了,逆了某人的毛……
訕訕摸摸鼻尖,也不在意糰子態度的惡劣,夜鍾銘急忙解釋:“丫頭閉關已經結束了,現在就是丫頭讓我過來的。”
他怕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