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華夏語。
“說的什麼呀?慧子姐姐,你是倭國人,你來質問他們吧。”丫頭聽不懂這些人的鳥語,讓美惠子拷問他們。
美惠子點了點頭,上前來,臉色一沉,嘰裡咕嚕用倭國語質問幾人。
“八格牙路!”一名面門被燒焦的傢伙,發出一聲狂躁的咆哮,向其他同伴一看,所有人的臉色瞬間一邊,變得猙獰無比,陰森一笑,腮幫鼓動,牙齒一咬,神經電波立刻匯入體內的微型炸彈。
“轟隆……轟隆隆……”一聲整齊劃一的震天爆響,發出一聲慘烈的爆炸。
頓時,幾名櫻花武士引爆炸彈,玉石俱碎,炸的血肉橫飛。
幾人眼疾手快,身形一閃,急速後掠,躲過了爆炸威力範圍。
爆炸過後,空氣中雪霧瀰漫,一塊塊血肉模糊的殘骸,如同雨點般嘩啦啦落下。
幾個人的衣服上染滿了血汙。
這個倭國櫻花武士竟然這麼殘忍,兼職就是倭國曆史上那種不要命的敢死隊。
沒能從這些人身上獲取楚邱機的下落,這讓警花很是鬱悶。
“他們真狠心啊,居然自爆。”丫頭很是驚詫。
警花有些心灰意冷,道,“算了,大家先回基地,以防酒井家族和楚邱機報復,回到基地,吩咐隊友們加強防守。”
警花知道,酒井宏樹身受重傷,酒井宏信一定會暴怒,很有可能會對特戰隊基地發動攻擊。
大家不宜在這裡久留。
其他三個丫頭點了點頭,連忙返回特戰隊基地。
酒井宏樹使出全身力氣,瘋狂逃竄,一路身形狂山,狂奔不止。
這傢伙很狡猾,擔心楚霜兒她們跟蹤自己,發現酒井家族的地下秘密空間,並沒有逃向醫院,而是沿著山中一路狂奔。
逃出幾十裡外後,酒井宏樹發現對方沒有跟上來,神識一掃,周圍空間沒有任何修真者的氣息。
酒井宏樹這才放慢腳步,捂著被烈焰燒的滾燙的面門,朝山中走去。
沒想到那臭丫頭的功力竟然那麼強悍,那件法寶太可怕了,如果不是自己趁機逃出一段距離,那丫頭的威壓和道韻,會將自己撕裂。
回去稟報父親和楚邱機,乾脆派出機甲戰士,將該死的華夏修真者,殺個片甲不留!
酒井宏樹拖著滿身傷痕,來到一條山中一條小溪邊,水中倒影著他狼狽不堪的影子。
只見自己全身衣衫襤褸,身上傷痕累累,頭髮燒焦,整張臉已經被燒燬,臉頰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上下眼皮被燒的,幾乎要黏在一起。
酒井宏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倒影中的自己,幾乎毀容,這讓他難以接受,頓時全身黑芒狂閃,暴跳如雷,仰天長嘯,“該死的小賤人,我酒井宏樹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發誓,一定要親手殺了你,把你抽筋扒皮,肉一塊一塊割下,啊!”
“鬼啊!”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叫,一個揹著揹簍採藥的山民,一看小溪邊站著一個全身黑氣繚繞的人,嚇得丟掉揹簍,轉身就逃。
酒井宏樹一聽到喊聲,滿腔怒火彷彿找到了發洩出口,一扭頭,燒焦的臉更加醜陋猙獰,眼中寒芒一閃,抬手就是一掌。
一道黑色玄芒,閃電般轟向了那名奪路狂逃的山民。
“砰!”一聲爆響,山民悶哼一聲,飛出去撞在一塊石頭上,腦漿四迸,一命嗚呼。
酒井宏樹看也不看,仰天瘋狂長嘯。
片刻後,洗了把臉,瞅著水中自己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轉身快速向山外走去。
這個仇老子一定要報,臭丫頭,你等著!
“父親,楚先生,你們要為我報仇!”一回到地下空間,酒井宏樹就大喊大叫的衝過去。
楚邱機和酒井宏信一看到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兩人臉色大變。
尤其是酒井宏信,頓時眼中寒芒爆閃,一臉猙獰,閃電般站起來,怒聲道,“怎麼回事?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自不量力!
楚邱機的嘴角掠過一抹詭笑,他很清楚楚霜兒的能耐,連自己都不敢去找她算賬,本是讓酒井家族那些手下去騷擾她們,誰知這貨竟然不知好歹,非要用雞蛋去碰石頭。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酒井宏樹怒不可遏,咬牙切齒道,“是楚家那個小丫頭,那小丫頭太可怕了,她的功力太強大,殺了我們十幾名手下,還打傷了我,要不是我跑的快,我也會死在她手裡。”
楚邱機起身,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