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時間緊急,也來不及去李秋月那裡了,蕭陽直接僱了一輛馬車,向孫家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孫家的院子裡,到處都圍滿的人。 院子的中間放有十幾張桌子,桌子上還放著一個袋子。 除了一張桌子之外,其它每張桌子旁邊都站著一個人,這十幾個人,都是來參加這次煉丹比賽的。 孫家主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也在其中,而且煉丹術也是不弱,都是能夠成功煉製出一級上品丹藥。 其他那些人,年輕的有十幾歲的,都是一些煉丹學徒,最多隻能煉製出一級下品丹藥。 年紀大的有五六十歲的,這些人都是在孫家煉丹幾十年了,都是孫家的老人了,有的都已經能夠煉製一級上品的丹藥了。 還有四周的幾十人,都是來觀看今天孫家煉丹師的煉丹比賽。 本來有人提議在煉丹房舉行,但是考慮到,丹道大會那天,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比賽,所以,今天孫家也把比賽場地,安排在了孫家的後院。 這孫家在清風鎮,也是僅次於李家、張家和周家的第四家族。 之所以比這三家稍弱,倒不是因為本身實力比不上這三家,而是因為這三家都和鐵木城的三大家族有些關係。 就如同李家的家主娶了金家之人一樣,張家和周家也分別和鐵木城的王家和林家是親戚關係。 此時孫總管看著門外,臉上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睛裡卻有一絲焦急。 孫家主雖然對自己的總管十分的信任,但是等了如此長的時間,那蕭大師還不出現,也不禁開口詢問。 “孫總管,這蕭大師到底是怎麼回事?都這時候了,怎麼還不現身?” 孫總管說道:“老爺請放心,也許是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已經派了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後院的眾人都是議論紛紛。 “這蕭陽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麼能擺譜。” “就是,這麼多人就等他一人,他以為他是誰?” “是不是害怕不敢來了。” …… 聽著四周的議論聲,孫總管對著孫家主說道:“要不,我再派人去看看?” 孫家主看了看天色,說道:“也好。” 就在孫總管準備去叫人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蕭陽蕭大師到。” 蕭陽和望天涯,被孫家的一名僕人引領著向孫家的後院走去。 來到孫家的後院,雖然這裡有許多的人,但是對於見過大風大浪的蕭陽來說,這些只不過是小場面。 眾人見蕭陽長得氣宇軒昂、儀表堂堂,步伐不快不慢,昂首挺胸盡顯一副大師風範。 “晚輩蕭陽,見過孫家主、孫總管,以及各位前輩。” 蕭陽和望天涯來到之後,就對著眾人一一禮。 孫家主笑著說道:“你就是蕭陽蕭大師?蕭道友果然是一表人才,最近可是經常聽見你的大名,只是至今無緣一見。” “孫家主面前,怎麼敢稱大師二字,那些只不過是虛名而已,孫家主叫我蕭陽便可。”蕭陽恭謹的說道。 旁邊的孫總管見蕭陽見禮完畢,就對著蕭陽說道:“蕭小友,比試就要開始了,請小友去準備一下。” 蕭陽答應一聲,轉身向場中看了看,然後徑直向那空著的桌子旁邊走去。 望天涯這時候,默默的退到了一邊的角落。 眾人隨著蕭陽的步伐移動目光,其中有兩位參加煉丹比試的年輕女子,還向蕭陽拱了拱手,輕聲的叫了一聲,“蕭師兄好。” 蕭陽放緩腳步,也對那兩名女煉丹師拱手叫了一聲,“師妹好。” 那兩名女煉丹師立即羞紅的低下了頭。 蕭陽來到那張空著的桌子旁邊站好,突然感覺如芒在背,疑惑的向四周觀望,見許多人都臉色不善的看著自己。 蕭陽不禁疑惑,這些人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盯著自己,自己沒有得罪他們吧? 這時候,孫總管站在場中大聲說道: “歡迎諸位參加孫家的煉丹比賽,今天煉丹比賽的第一名,將會代表孫家,參加幾個月之後鐵木城王家舉辦的丹道大會。” “你們桌子上旁邊的乾坤袋裡,一共有九份材料,分別是一級上中下三品各三份。” “本次煉丹比賽,不以數量的多少定勝負,而是以最高等級的丹藥最高品階定勝負。” “若是等級和品階都相同,誰先煉製出來誰就勝出。” “好了,現在比賽開始!” 孫總管的意思其實很好懂,比如說,某人雖然只煉製出來了一爐丹藥,但是這爐丹藥的品階最高,其他人哪怕是煉的再多,只要品階沒有比那個人高,就無法獲勝。 孫總管的話音剛落,十幾個人就立即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拿出各自的煉丹爐或者煉丹鼎。 只見這些爐鼎有大有小,小的只有巴掌大小,大的卻猶如一個小水缸,放在桌子上,發出噹的一聲響。 蕭陽也拿出了自己的煉丹小鼎,在蕭陽拿出小鼎的時候,孫家主的神識一掃而過,眉頭不由一皺。 蕭陽的小鼎看上去普普通通,孫孫家族也沒看明白,這小鼎是什麼品階的。 在孫家主看來,自己仍是築基期修士,使用神識探查蕭陽的小鼎,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