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宗主看來,蕭陽兩人既然是來煉製三級丹藥,說不定就是來煉製可以輔助築基期大圓滿修士凝結金丹、突破到金丹期的丹藥。 這種丹藥可是可遇而不可求丹藥,自己說什麼也不能放過!若是讓自己的師父服用此丹藥,突破到金丹期,那熔陽宗的地位將會更上一層樓,這事情還是得快些稟告一下師父。 就在眾人商量完畢之時,外面就走進來一名傳話的弟子。 “啟稟宗主,鄭師弟在殿外求見!” 劉宗主微微一笑,說道:“定是那二人等的著急了,諸位長老,我先去看看。” 眾人立即起身,對著劉宗主躬身行禮說道:“恭送宗主!” 劉宗主彷彿對眾人的態度很是受用,對眾人點了點頭,然後揹著雙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蕭陽兩人左等右等,門外終於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看著進來的劉宗主,張啟明臉上不滿的神色顯露無疑,蕭陽的臉上也有一點不悅。 “呵呵呵,讓兩位久等了,抱歉!實在是抱歉!” 蕭陽收起臉上的不悅,淡淡的說道:“無妨,不知劉宗主和諸位長老商議的如何了?” “這個嘛……” 劉宗主露出一臉為難的模樣。 “怎麼?劉宗主可是有什麼難處?” “我與諸位長老商議許久,剛開始是有許多長老不同意租借,說這高品質地火在這方圓十幾個城鎮,只有這麼一條,萬萬不可有什麼閃失,除了熔陽宗的人,誰也不能使用這高品質地火。” 蕭陽聽到這裡心裡腹誹不已,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抬高地火的價值,等下好獅子大開口,接下來肯定會有轉機。 果然,劉宗主說到這裡還故意停頓了一下,想看看蕭陽兩人的表情,可是蕭陽兩人依然表情平淡,面無表情。 劉宗主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不過,我說蕭道友乃是少有的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突破到了築基初期,前途不可限量,若是能夠借給蕭道友,也能夠為熔陽宗結下一份善緣。” “然後我又與諸位長老商議許久,諸位長老才勉強答應租借。” 蕭陽聽到這裡,心裡又是微微一笑,心想後面就應該是‘諸位長老’所要的報酬了。 “不過,諸位長老也有要求,說這地火關係到宗門興衰,若是蕭道友想要租用的話,使用的時候,必須要有熔陽宗的人在場,至於報酬嘛,無論蕭道友煉製出什麼丹藥,我們只收取兩成丹藥的數量即可。” 蕭陽聽到這裡臉色難看,用冰冷眼神看著劉宗主,旁邊的張啟明也神色不善的看著劉宗主,把劉宗主看的心裡狂跳。 張啟明自然是不用說,本身就是金丹期的修士,雖然隱藏了修為,但是金丹期修士的氣勢絲毫不減半分。 如今這劉宗主竟然想把主意打在了丹藥上面,張啟明自然是不會有好臉色,這些材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 而蕭陽剛剛經歷了屍山血海,血手人屠那可不是白叫的,看著劉宗主,彷彿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劉宗主,你也是一宗之主,想必修真界的一些規矩比我這後輩要懂得多,有些煉丹手法和技巧,豈是能夠輕易示人的!” 劉宗主彷彿對蕭陽的反應早有預料,只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也覺得這事情有點強人所難,但是那些長老硬是要此要求,我也無可奈何啊。” 看來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蕭陽冷笑一聲,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到底是那些長老有這麼無理的要求,蕭某倒是想見識一下!” 劉宗主沒想到蕭陽說翻臉就翻臉,自己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就算是有一位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這這熔陽宗裡面,那也討不了好。 於是劉宗主也緩緩的站起身來,收起了平時的笑臉,同樣冷冷的說道:“蕭道友,你這是何意啊。” 蕭陽說道:“蕭某不才,想討教一下諸位長老的道法,若是蕭某敗了,那自然是無話可說,蕭某轉身就走。” “但是若蕭某僥倖贏得一招半式,還請劉宗主換一個蕭某能夠接受的條件。” “不知道劉宗主以為如何?” 劉宗主說道:“蕭道友,你確實是個青年才俊,但是修煉時日畢竟尚短,我熔陽宗的長老,基本上都是修煉了幾十年的老牌築基期,其實力都達到了築基中後期以上的境界,就是築基巔峰境界的長老也有好幾位,你確定要挑戰那些長老?” 說這話的時候,劉宗主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旁邊同樣臉色難看的張啟明,彷彿是在說,別打著打著,這位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出來插手。 “劉宗主只管放心便是,只要是你熔陽宗的長老,只管叫過來便是,蕭某全都一一接下!” “那好!既然蕭道友執意如此,那劉某也不再阻攔,兩位請到演武場!” 蕭陽也不廢話,和張啟明兩人轉身就走,自己放低姿態相借,對方竟然還百般刁難,真正的就不隱藏修為了,還省得受對方的鳥氣。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演武場,這個演武場很大,可以同時容納上千人觀看,中間是一個直徑為十幾丈的圓形擂臺,蕭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