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回到客棧的時候,竟然發現王家的二少爺正在客棧裡面喝酒。 蕭陽走了過去,摘下帽子放進儲物袋,對著王文浩拱手說道:“王兄,幾天不見進來可好啊?怎麼有空到這裡來飲酒。” 王文浩也起身拱手說道:“蕭兄請坐,今日有事順道路過這裡,知道蕭兄住在這間客棧,就進來看看。” “沒想到才剛進來,蕭兄就回來了,咱倆真是有緣啊。” 蕭陽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又不是美女,說什麼有緣不有緣的,這二少爺是不是對別人也是如此說。 但是蕭陽可不認為,對方真的只是路過,就是不知道來找自己所為何事。 蕭陽說道:“此次入城,還沒有來得及感謝王兄,如果王兄今天有空,不如今天這酒我請,咱倆好好的喝上兩杯。”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二,上酒。” 蕭陽又要來兩壺酒,和幾樣下酒菜,就開始和王文浩對飲。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文浩說道:“蕭兄可有去丹道大會處報名?” “今日一大早我就去了,只是今天乃是報名的第一天,人實在是太多,我就回來了,準備過兩日再去。” “蕭兄何必捨近求遠呢,若蕭兄信得過我,把你參加丹道大會的身份令牌交給我,此事讓我去辦。” “蕭某自然是信得過王兄的,只是王兄日理萬機,此等事情,如何能夠勞煩王兄呢?” “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也就一句話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王兄了。” 蕭陽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令牌遞給王文浩,王文浩接過令牌看了看,說道: “蕭兄可是代表清風鎮的孫家參賽?” “正是,就是不知道孫家的人到了沒有,住在哪間客棧,我還一時間無法找到。” “這事好辦,等下我叫人去檢視一下就知道了。” 蕭陽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如此幫助自己,自己和對方毫無交集可言,若只是因為自己和金鳳有仇,這也幫助的有點過了頭了。 不過,對方願意幫助自己,自己又沒有什麼損失,若是以後對方有什麼事情要自己去辦,只要自己辦得到,就幫他辦了便是。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客棧外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喝。 “蕭陽!你果然混進了鐵木城。” 蕭陽轉頭一看,就看見金鳳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向客棧裡面闖。 蕭陽暗叫不好,這金鳳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見金鳳氣勢洶洶,而且又是築基期的修為,客棧的掌櫃自然是不敢阻攔。 王文浩立即起身,快走兩步,擋在了金鳳前面,躬身行禮說道:“晚輩王文浩,拜見金鳳前輩!” 金鳳見王文浩擋住自己,沉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 金鳳旁邊的人見此,立即上前兩步,對著金鳳小聲的低語了幾句,金鳳的臉色才稍緩,說道: “原來是王家的二少爺,此人名叫蕭陽,與我有生死大仇,還請二少爺行個方便,讓我把他帶走。” 金鳳雖然語氣客氣,但是態度強硬,一副勢必要把蕭陽帶走的模樣。 王文浩卻是表現的不卑不亢,說道:“抱歉了金前輩,這蕭陽乃是來參加丹道大會的,而且已經報了名了,我們王家有義務保證每一位參賽者的安全。” “不可能,我早就已經派人在報名處盯著了,並沒有看見他報名。” “金前輩若是不信,可以前去王家的報名處檢視。” “你……” 金鳳被王文浩噎的不清,讓自己去查,自己有那個本事嗎?自己又不是金丹期。 就在金鳳騎虎難下的時候,外面又走進來一人,金鳳看見來人,心裡大喜,喊道: “哥,你怎麼來了?” 這人正是金家上一輩的二少爺金鱗,雖然不是金家的家主,但是在金家的份量也是不輕,而且還有築基巔峰的實力,年輕的時候,也是鐵木島上的風雲人物。 金鱗進來之後,就哈哈一笑,說道: “文浩賢侄啊,這蕭陽確實是與我那外侄兒李浩天的死有關,我們只是帶他去金家調查一下,並不會對他怎麼樣。” 王文浩看見這人也是臉色難看,自然不會相信對方的鬼話,蕭陽到了對方的手中,不死也要脫成皮。 但是這金鱗可是金家的實權人物,而且修為境界又高,自己還真的不一定能夠阻攔的住,沒想到他會為了蕭陽的事情來到這裡。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金伯父,按說小侄不應該阻攔,但是如今丹道大會在即,這蕭陽又報了名,不如等丹道大會結束了再說。” “文浩賢侄啊,你是不知道,這蕭陽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從清風鎮到鐵木城的這一路上,可是殺了許多鐵木島上的修仙者,他去參加丹道大會,只怕是會在丹道大會上搗亂,還是儘早抓起來的好。” “這……” 王文浩也有點難以應對,蕭陽在逃跑時,確實殺了許多阻攔自己的人。 但是若不殺這些人,蕭陽又如何逃脫金鳳的追殺。 就在王文浩搜腸刮肚尋找著說詞的時候,客棧的二樓走下來一個,那人一邊走一邊說道: “金鱗兄,何必跟小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