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景秀萱是田苟的執念。
儘管田苟已經不愛這個女人了。
但心中的執念。
卻使得田苟不得不一次次的,在景秀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為其挺身而出。
哪怕田苟現在已經身負重傷。
可他為了景秀萱,還是瞬間爆發出了最為強大的戰鬥力!
“田苟,你居然敢壞我的好事!”
路若誠見阻擾自己的人竟是田苟,立即氣急敗壞道:“你是不是瘋了,得罪了金公子,我們可沒有好果子吃!“
親眼看到了金翎的厲害後,路若誠便已是起了想要將金翎拉攏過來的意思。
反正金翎看樣子也不會回到裴鳴缽那邊了,那還不如將其拉到自己的陣營當中來。
這樣一來,他們這邊五個神級戰力就等於是湊齊了,可以隨時佈下滅殺蘇凡或者是裴鳴缽的攻伐大陣了。
然而,讓路若誠萬萬沒想到的是,景秀萱和田苟居然這麼不配合他。
這兩個人,簡直是不懂事!
“所以你就為了討好他,故意讓秀萱出賣色相嗎?”
田苟臉上湧起一片濃重的烏雲,怒吼道:“我們是王者,怎可隨意向敵人屈服,而且還是乳臭未乾的無名小兒!”
“你說誰是無名小兒?”
金翎冰冷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他將深扎於寧翔雲腹中的蔓藤抽出,轉而朝田苟甩了過去。
“呃啊……”
寧翔雲從天上掉了下來,砰的一聲落在了染滿自己鮮血的地面上。
而另一邊,田苟直接被藤蔓給再次甩到了巖壁上!
轟隆!
田苟的身體和大片碎石一起掉了下來,並被那些石頭給掩埋在了其中。
“田苟!”
景秀萱驚撥出聲,臉上竟是破天荒的,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砰!
一隻鮮血淋漓的手掌從碎石中抬起,撐在地上,將田苟殘破的身體從石堆中給頂了起來。
田苟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踉踉蹌蹌的從石堆裡鑽了出來。
他直勾勾的盯著金翎,發出了來自於心靈中的咆哮:“我是王者,是秀萱可以依靠的男人,我怎麼可以在這裡倒下!”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堅持,田苟可以在任何人事情上和別人做出妥協。
唯獨在景秀萱面前,他做不到一點妥協!
那是他曾經愛著的女人,他絕不能看到對方受到一點傷害。
而且就算是受傷,那也必須是他來造成的,別人想要傷害景秀萱,門都沒有!
田苟向金翎走出,他的腳下,出現了長長一竄的血腳印,每一個血腳印都讓眾人看得觸目驚心!
“田苟,我對不起你!”
景秀萱熱淚盈眶,和田苟數百年相處的畫面,如雨水一般,點點滴滴的,飄灑進她的心海。
這是她第一次為田苟而落淚,也是第一次看清楚了對方的心意。
“不,秀萱,你沒有對不起我!”
田苟腳步一停,用逐漸失去光彩的眼睛看向景秀萱,慢慢的搖頭道:“追求真愛本就沒錯,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啪啪啪!
“好一個一廂情願!”
金翎再度鼓起掌來,大聲嘲笑道:“田大人對景大人的情義,真可謂是感天動地啊!”
“只可惜,你的一腔真情,錯對了人,景大人根本就看不起你,若不然,豈會和寧公子這一路上打情罵俏的?”
“秀萱跟誰打情罵俏,與我無關,我只知道,一輩子對她好,才是我應做的事情!”
面對金翎的嘲笑,田苟根本不為所動。
“哼!真是賤骨頭!”
金翎陰冷道,田苟此刻說話的語氣,讓他越來越討厭。
嗖!
長長的藤蔓再次朝田苟掃去,重重拍擊在田苟的胸膛上,將他再次掃在巖壁上。
砰!
亂石飛滾,田苟的身體順著巖壁滑了下來,如同毛筆一般,在巖壁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這一次,田苟已是站都站不起來。
他只能趴在地上,氣若游絲的朝景秀萱爬過去,渾身上下血肉模糊。
若不是此刻田苟還有氣,不清楚情況的人,恐怕都以為這是具會動的屍體。
“田苟!”
景秀萱終於是忍不住了,她跑到田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