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府邸,前殿議室大廳。
蘇晨衣衫不整的斜臥在象徵著家主之位的首座上,許是因為這幾天縱慾過度的緣故,他的臉色有點蒼白,眼眶也深陷了下去,精神亦是有點萎靡。
“晨哥,來,張嘴!”
身著一襲紅色宮裝的林佩佩笑吟吟的捏著一枚小紅果放到蘇晨嘴邊。
經過一番滋潤,不同於蘇晨的病態,林佩佩的面板越發水嫩了,整個人也是更加魅麗多姿,美豔動人。
“好,我吃!”蘇晨眼珠一轉,色色一笑,張口將小果子包了下去,還順勢吮吸了一下林佩佩潔白的指尖。
“晨哥你又使壞!”林佩佩浪笑一聲,眼含春意的將手指縮回。
“嘿嘿。”
蘇晨對她露出個猥瑣的笑容,剛想準備把手伸進林佩佩褻衣裡把玩那對豐滿時……
“大少爺!”
只見殿外一個家丁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什麼事?”
蘇晨將手縮了回來,好事被人無端打擾,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大少爺,你爹又昏過去了,怎麼辦?”那個家丁彎下腰小心的問道。
“昏了?”蘇晨表情一沉,陰森森的說道:“難怪這麼長時間沒聽到他的叫聲,沒想到老東西這麼經不起折騰!”
思索了片刻,蘇晨從座位上站起來,整了整衣袍,對林佩佩的翹·臀拍了一記,陰陰的笑道:“走,美人,我們去瞧瞧那蘇定方!”
“啊……”臀部被襲,林佩佩嬌喘了一下,臉上飛起一絲情動,她眉目含春的嬌笑道:“佩佩也想見見蘇家主現在的落魄模樣呢,好期待呢……”
此時殿外的演武場上,一個僅著白色內杉的人被捆綁在一根粗大的石柱上。
那人微低著頭,因為頭髮散亂的緣故看不清面容,渾身的衣衫早已經破破爛爛,暴露出來的面板上滿是密密麻麻形狀各異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正緩緩從那些傷口中淌出。
“這老傢伙挺意志力不錯啊,我們折磨了他一宿,他硬是現在才昏過去。”一個穿著家丁服的疤臉漢子,手持著一把燒紅的烙鐵,邊說邊陰笑著將烙鐵印在了白衫人的左胸。
嗤!
隨著烙鐵印入白衫人的血肉中,空氣中漂浮出一股難聞的肉焦味。
“嗯……就是這個味,太他嗎讓我享受了!”疤臉漢子閉上眼睛嗅著那肉焦味,神色滿是痴迷。
“擦,你這個變態,人都昏迷了還動手。”疤臉漢子旁邊也是一個身體壯碩的男人,那人竟然只有一個眼睛。
“我是變態?嘿嘿,和老兄你比起來可是差的遠了。”疤臉漢子歪嘴一笑,指著地上一塊沾滿血跡的肉塊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嫌棄那老傢伙罵的太難聽,直接削了他的舌頭!”
言下之意,那地上血肉模糊的肉塊,居然是一截血淋淋的人舌……
“你們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這個時候蘇晨和林佩佩帶著那個報信家丁來到了演武場,他微眯著眼看了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白衫人,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見過大少爺!”獨眼漢子見到蘇晨過來了,連忙上前叩拜道。
“獨眼龍子,你瞎說什麼呢,這哪裡是什麼大少爺,分明是少家主!不!就是家主!奴才蘇牛參見家主!”疤臉漢子蘇牛諂笑著走上前來,行了個跪拜之禮。
“哦,對對對!”經過蘇牛這麼一提醒,獨眼漢子也反應過來,連忙也轉叩為拜,匍匐下身大聲喊道:“奴才蘇虎見過家主!”
“哈哈哈!說的好啊!說的好!”
蘇晨聽著這兩人的奉承之言,不禁神色飛揚仰天大笑,一股驚天氣息蕩了開去。
他接連突破,根基和氣息還不穩固,稍有點情緒變動,身上的魂力就會自然宣洩。
周圍的幾人修為都不高,紛紛被他恐怖的氣息震的歪歪倒倒。
“晨哥,快停下,我快受不住了。”
林佩佩拽了拽他的胳膊,她有些吃不消。
蘇晨這時才察覺到其他人的異樣,立刻將渾身氣息收斂起來,語氣尷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太興奮了。”
“厄……”
受到蘇晨氣息的影響,那白衫人似是清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發出了一道聲音。
“嗯!?”
聽到白衫人微弱的聲音,蘇晨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大步朝白衫人走了過去。
“呦,讓我瞧瞧這是誰?”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