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大人,您說的是真的,您願意放我自由?”
巫東昇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夢寐以求的好事會落到自己身上。
為此,他還在向蘇凡問話的時候,偷偷掐了下自己的手臂。
疼的,這根本不是夢!
這一下子,巫東昇激動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了,要知道,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完蛋了。
因為,一旦被安上了死囚的罪名,那就等於已經是個死人了。
“什麼?盟主大人,您要帶他走,不行,此事萬萬不可,這巫東昇身犯重罪,乃是上一任馬盟主親自督察處理的要犯,您若是將他帶走,恐怕會引起大家的非議啊!”
這時,一旁的賈平突然說道,話語之間充滿了懇切之意,語氣凝重,直接向蘇凡言明這巫東昇身犯了某種罪不可赦的大罪。
“重罪?有多重?勾結外敵?”
蘇凡挑挑眉毛,顯然他感到有些意外。
“不是勾結外敵,而是偷香之罪!”
賈平搖搖頭,向蘇凡稟明道:“他與人合謀,意圖將首席長老家的一位女性族人偷走拐賣,而當時那位女修,已經與馬盟主的兒子馬漢亮定下婚約了!”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什麼偷香之罪,全是你們編造的,楚老弟和那位小姐情投意合,結果一對好鴛鴦硬生生被你們拆開,老子只是氣不過管了趟閒事而已!”
巫東昇冷哼一聲,直接開口嚷嚷道。
他聽賈平話中帶了馬盟主三字,便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根本就不是馬盟主。
巫東昇覺得,既然對方不是馬盟主,那麼便想趁著這個機會,替自己申一下冤。
“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凡皺眉,他沒想到賈平和巫東昇各執一詞,竟然說了兩個不同的版本。
再加上這件事情又不是最近發生的,頓時讓他感覺有些是非難辨。
“盟主大人,你切莫聽這罪徒信口雌黃,那姓楚的小子,傳聞就是個浪蕩子,曾和不少女子發生過曖昧關係,試問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會改過自新,只鍾情於一人呢?”
賈平又說道,而一旁的守衛們也是連連點頭,紛紛證明這位老管事所言不虛。
“呸!”
巫東昇吐了口唾沫道:“狗屁!你們賈家當時派了那麼多人捉拿我和楚老弟,自然是不願意看到老子再翻身了!”
“青梅,這件事你是否聽說過?”
蘇凡沒辦法判斷此事的是非,轉而問向了守在自己身邊的青梅。
“這個……”
青梅抿了抿嘴唇,撫了下額角的長髮道,眼眸一轉道:“屬下確實略有耳聞,不過,對這其中的具體細節,卻是不甚明瞭!”
她輕聲細語,聲音好像貓爪子撓在男人們的胸口,盡顯撫媚之態。
“你真的不知道?”
蘇凡問道,語氣不由重了幾分,儘管青梅這樣說,但對方眉眼之中的不自然,卻讓蘇凡直接捕捉到了。
“屬下確實不知,那些時日屬下剛好歸鄉了一次,這些傳聞都是回來以後,聽其他人談起的,那個時候,這個巫東昇已經被定為死囚了!”
青梅極力掩飾道,妄圖用自己女性的成熟魅力來矇混過關。
然而,她的表演,在蘇凡的眼裡卻十分拙劣。
以為用不知道來當藉口,就能輕易打發掉蘇凡,簡直是可笑至極!
“是嗎?”
蘇凡也沒有當眾揭穿他,而是自言自語道:“等過幾天繼任大典結束,我應該再多選一些侍衛到身邊來,最好是要忠心的!”
“盟主大人,屬下突然記起一位好友提到過,這位巫壯士好像就是被陷害的,只是馬盟主的家族勢力龐大,兄弟城內有半數產業,都是屬於馬家掌管,所以大家雖然知道真相,但都不敢多說什麼!”
青梅一聽蘇凡這話,趕忙臨時改變了口風,並且還在言語間向蘇凡道明她為什麼不敢說的真正原因。
“馬家?”
蘇凡聞言,便是立時猜出了所有真相!
巫東昇應該沒有說假話,而賈平和青梅之所以要掩飾一切,應該都是顧忌到了馬家的存在!
“盟主大人,是老朽錯了,老朽不是故意想要隱瞞你的,實在是馬家勢力太強了啊!”
賈平這老東西倒是個滑頭,他見蘇凡朝自己看來,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對,馬上就低頭認錯了,並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馬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