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嗎？
就這樣，一夜過去，第二天龍寧月獨自一人來到了蘇凡居住的小院。
“是你做的對不對？”
龍寧月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的氣息，雖然隱藏的很好，但卻瞞不過我！”
昨晚，龍寧月勘察了祖祠被毀後的廢墟。
然後，她在其中找尋到了一點蘇凡留下的蛛絲馬跡。
龍寧月沒有想到，青龍居然是被蘇凡所殺！
推測出事情的真相後，龍寧月心裡第一次浮現出了懼意。
而這種懼意的來源，自然便是蘇凡。
之前蘇凡在擊殺夜飛揚時，龍寧月並沒有這種感覺。
畢竟夜飛揚就算有超神戰力，可歸根到底也依然還是個人。
而青龍卻不同，那是龍神，上古年間叱吒風雲的存在，是一位真正的神明！
蘇凡竟然連神明都能夠大膽擊殺，這怎麼能不叫龍寧月感到害怕？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不畏神權的人啊！
這樣的絕世猛人，龍神山絕對得罪不起！
所以，龍寧月在推測出兇手就是蘇凡以後，便把所有線索在第一時間抹除掉了。
“伯母，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蘇凡似笑非笑，神色無比淡定，其實那些線索是他故意遺留下來的，因為蘇凡知道整個龍神山只有龍寧月能查詢到那些線索。
而他此舉，不過是為了敲山震虎，如果龍寧月足夠聰明，那便肯定不會把這件隱秘之事聲張出去。
“唉……不管你說真話還是假話，現在或許都不重要了！”
聞聲，龍寧月嘆息著搖了搖頭，其實蘇凡的這句反問，便已經向她表達出了真相。
“伯母，我向你保證龍神山會繼續存在下去，但前提是你們得清楚是非曲直，十大聖地超然世外的日子已經到頭了，還請你們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在我面前沒大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