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望向龍寧月，他已經猜到龍寧月在四年多以前，便瞧出了他是神體。
“這是自然！”
龍寧月點了點頭，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意：“否則，你以為我為何會同意你的約戰，要知道你那時候，可是個小小的魂士啊！”
“什麼？蘇盟主果然是神體麼？”
“難怪他崛起的速度如此之快！神體！那可是積攢了天地大運的存在！”
“聽聞聖主只是聖體，真的是可惜了！”
眾人此刻看蘇凡的眼神全都變了，如果說以前大家對蘇凡還心存著嫉妒之心，那麼現在便只剩下了深深的敬畏！
神靈，畢竟是人類所信仰的強大生物，縱使在場的賓客中有不少具備破虛成神資格的九劫聖王，但只要一日還在人界，那他們就必然要對神靈充滿敬仰！
“神體？哈哈，我居然敗給了一個神體！”
夜飛揚笑得一臉絕望，在得知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後，他身體裡的求生慾望也在慢慢寂滅，死氣環繞在他的四周，這位人間聖主最後的生機正在被毀滅之力所蠶食。
“你安心去吧，我會把你和李音兒葬在一起，給你們選一個沒有人能夠打擾的風水寶地！”
蘇凡看著夜飛揚灰敗的臉色，淡淡說道：“希望你下一世能和她白頭到老，要知道，我可是很少給人重活一世的機會的！”
這倒是實話，死在蘇凡手裡的人，要麼是人死魂滅，要麼靈魂就被蘇凡直接給吃了。
能讓蘇凡產生出惻隱之心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可真是少之又少，夜飛揚算是為數不多的一個。
“蘇凡，若有來世，我必修成神，向你復仇，讓你後悔今生所做的決定！”
夜飛揚對蘇凡恨意滔天，他把這當成了蘇凡的施捨，非但不感謝，反而屈辱之心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