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戴著無影斗笠,來往巡邏的神靈看不見他,但是神靈們交談所說的話,蘇凡卻聽的一字不落。
“原來那劍聖方宇,如今已經成為毀滅神國的戰神了嗎?”
蘇凡停下修煉,喃喃說道,眼眸中閃過數縷精光。
他不由感慨世事無常,昔年一個從下界飛昇的修士,如今竟已成為手握重兵的神國戰神。
同時,蘇凡也很驚訝,毀滅主神居然是中級主神,他以前一直以為對方只是剛剛進入主神境呢。
“毀滅主神我以後定然不會放過,那戰神方宇可能會阻止我攻擊毀滅主神!雖說我得了他的傳承,但到時候他若真敢阻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一念及此,蘇凡又繼續閉目冥想起來。
轉眼,又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外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發生了許多令人想象不到的變化。
其中葬神之路里的寂滅空間站,突然遭受到了以五大頂級學府為首的諸多勢力上門挑釁。
而與此同時,魏沽也得知了一個壞訊息,那便是寂滅宗被毀滅神廷給剷除了!
也就是說,從這一刻起,寂滅空間站徹底成為了寂滅宗最後的一道傳承星火。
得知這一糟糕的訊息後,魏沽首先想到的便是尋求庇護。
他千里迢迢的去了空陸皇朝,原本想向天神監遞交請願書。
卻不料,這個時候的天神監早就進入了內亂之時,各個小派系為了奪權爭論不休,根本無人接待魏沽,更別說處理公事了。
不得已之下,魏沽只能求助於皇極道,結果皇極道那邊給來的資訊,竟然也是無法面見天神監的諸多神靈。
這一下,魏沽徹底陷入兩難之地。
回去肯定是不行的,以永珍學府為首的勢力已經知道魏沽來到了空陸,所在早就在魏沽回程的路途上設下了重重埋伏。
如果魏沽這次能請回幾尊天神幫忙那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否則的話,恐怕還不等魏沽回到寂滅空間,就會被永珍學府的人在半路上給抓起來。
當然,永珍學府是肯定不敢殺魏沽的,畢竟就算魏沽再不濟,他也是一尊虛神。
擅殺神靈,這是不被天神監所允許的行為,所以永珍學府到時候也只能暫時將魏沽關押起來而已。
但即便只是被關押,那也肯定不是魏沽想要看見的,因為在牢獄中被關押一輩子,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於是,魏沽只能想辦法先在皇城裡面住下來,等天神監的爭權結束以後,他才可能有機會去遞交請願書。
不過,魏沽的想法雖然很好,但卻趕不上下一步的變化。
在得知魏沽已然住進皇城以後,永珍學府等勢力一邊對寂滅學府持續施壓,一邊則開始派人潛入空陸,意圖將魏沽抓回來。
“唉,最近皇城不太平啊!”
這天,老酒鬼坐在皇城十六里鋪自家的茅草屋前,抱著酒罈子醉醺醺的感嘆道。
“老酒鬼,你又在這裡感嘆人生了?”
蕭平從旁邊的弄堂裡走出來,聽到老酒鬼的醉話,笑著來到茅草屋前問道。
“靠,你這個不孝徒啊,最近一失蹤就是好幾天,你是不是嫌棄我窮,要拋棄我這老東西自己去討生活啊?”
老酒鬼看到蕭平,立馬將酒罈子丟了,一骨碌爬起來,對蕭平是連連埋怨道。
“哪能啊師父?我這幾天不是找了點活幹嗎?您瞅瞅我這身衣服,好看不?”
蕭平笑著展示自己的穿著,只見他身穿一襲棕紅色勁裝,腳踩一雙嶄新的黑靴,整個人看上去英姿勃發!
“好看是好看,只是你這小崽子哪來的錢買新衣服?這一身行頭別是你偷的吧?”
老酒鬼打量了一番蕭平的穿著,滿面狐疑道:“還是說,你回去蕭家了?”
“切,師父,您還不瞭解我嗎?我這輩子就算餓死,也不會回蕭家的!”
“實話告訴您吧,我最近啊,遇見了一位出手闊綽的老爺,他在皇城南邊啊,買了一套宅子,僱傭我做他的管家,每個月給一萬塊中品神石的俸祿!”
蕭平喜滋滋的說道:“有了這一萬塊中品神石,我的小日子過得好多了,這不,我還給師父您買了些好酒,今天晚上咱師徒倆一醉方休!”
說完,蕭平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個做工精緻的酒瓶,他一開啟瓶塞,酒香四溢,就連好幾裡以外的人都聞得著。
“青湖醉?這可是玉液瓊漿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