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出來,王聚財此刻的心理,就跟把他剝光了衣服直接丟在太陽底下暴曬是一模一樣的。
“王老闆不用介懷,你的事情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
最後那名男子和兩個同伴對視了一眼,微笑道:“畢竟逆神教和我們毀滅神國淵源頗深呢!”
……
當夜,晚些的時候,蕭平又是滿身酒氣的回到了魏沽的宅子。
“你又喝酒了?”
魏沽望著走路輕飄飄的蕭平,蹙眉道:“老夫不是告訴夠你,少喝點酒麼?”
“呵呵,老爺啊,在這皇城根下討生活,不會喝酒可不行!”
蕭平晃了晃頭,然後找了把椅子猛地坐了下去,他醉眼迷離道:“你要找別人辦事,或者別人找你辦事,那都是酒桌上的買賣,離了這酒桌呀,那就什麼買賣都做不成了!”
“您讓我打探情報,可情報這種東西本身就屬於機密,要獲得別人的秘密,就得拿出足夠的誠意來進行交易!”
“這麼說來,你透過吃飯喝酒能得到情報了?”魏沽問道。
“呵呵,老爺啊,你別看這一頓飯錢雖然不多,但至少我還是套到了一些東西的!”
蕭平打了個酒嗝,說道:“天神監內部這幾天聽說是在互相奪權,起因是因為有人不滿主審胡亂定罪的行為,認為主審在通緝‘千面客’這一事情上,有包庇罪者的嫌疑!簡而言之就是,有人認為主審斷案不公,想要取而代之!”
“唉,各位大人居然是在爭權嗎?那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魏沽聽言,心裡十分失望,他知道此行沒有十天半個月大概是回不去了,除非有超出一切的外力因素牽扯進其中,才會在短時間內終結天神間的奪權行為。
只是,這樣的外力因素實在太難找到了,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