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傳送陣的光芒刺破天穹之時,蘇凡和幾位守墓人眼前場景轉換,緊接著他們便出現在了一個沙土堆砌的城牆角下。
銀白沙丘,顧名思義,這是一個以沙漠為主題的世界。
沙丘城,作為銀白沙丘內的唯一大城,終年座落於沙海之中。
城中的各種城牆建築,大多都是以白色沙土建成的。
蘇凡和幾位守墓人傳送到的地方,是沙丘城內的長老閣。
長老閣是沙丘城的執政權利中心,在沙丘城,一切的命令都是由長老閣發出的。
而長老閣的組成人員,則全都是參加過一次銀白大會的守墓一族骨幹成員。
走出傳送陣,袁承宗等人神情格外激動,同時他們都有著一種榮歸故里的複雜感情。
原因無他,他們都是經歷過銀白大會的老人,這一次回來絕對能獲得一席長老之位。
一想到掌握守墓一族數百萬人生死存亡的權柄即將落到自己手中時,袁承宗等人臉上的笑容也愈發強盛起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在進入長老閣的時候,袁承宗等人被衛兵給攔下了。
“哼!吾乃金玫瑰五首領袁承宗,你敢攔我?不想活了?”
袁承宗面色一沉,旋即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他正值得意之時,根本容不得任何人的頂撞。
一個小小的衛兵還敢對他吆五喝六?簡直是找死!
“五首領恕罪,他是新來的,不懂事!”
旁邊一個老兵油子見狀,連忙走上前來賠笑道。
當然,這個老兵也沒見過袁承宗,畢竟袁承宗去葬神之路的時候,可能他爹都還沒生下來。
不過,因為守墓一族許多人一直混跡在外,所以長老閣也給這些人頒發了特權,通俗的來講,便是隻認令牌不認人。
而老兵見得袁承宗的令牌,便明白對方肯定是金玫瑰的五首領無疑了。
因為上面曾有過交代,這幾日金玫瑰五首領即將返回,讓他們遇見了以後不可阻撓,立即放行。
“你啊你,怎麼搞的?上面剛說的話,你都忘記了?”
老兵賠笑完後,扭臉就把那新兵訓斥了一頓:“還不趕緊向五首領道歉,當心腦袋搬家!”
“啊!五首領對不起,是小人有眼無珠,請您饒恕小人一命吧!”
新兵一聽自己的腦袋可能不保,立刻嚇得腿都軟了,他順勢跪在地上,朝袁承宗連連磕頭乞求道。
“哼!本首領豈是那種小氣之人!”
袁承宗氣消了一點,只是,他卻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大度,在一腳邁進長老閣的時候,另一隻教抬到一半突然發出一記側踢,將那新兵給狠狠踢到了牆角:“滾蛋!看到你就不舒服!”
新兵捂著胸口哼哼唧唧起來,看起來受傷不輕。
老兵見狀趕忙跑過去,將那新兵給扶了起來,回首看了袁承宗一眼,臉上隱隱約約露出幾分憎恨。
“袁承宗,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吧?”
“就是,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銀玫瑰的那幾個守墓人,還存有幾分善良,當即看不過眼說了兩句。
“哼,這還算太重嗎?憑我的地位,殺了他都不過分!”
袁承宗囂張跋扈道。
幾個銀玫瑰守墓人對視一眼,瞬間沉默下去。
他們清楚,袁承宗所言不虛。
要知道,袁承宗作為金玫瑰的人,可是守墓一族為數不多的修士之一。
這一腳的力度用在一個普通人身上,能不把人踢死,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蘇凡在一旁看得仔細,金銀玫瑰組織的人看上去都是在為守墓人一族服務,可實際上銀玫瑰組織的人遠沒有金玫瑰組織的人強勢。
幾人步入長老閣,得知袁承宗回來了以後,守墓人一族的長老們紛紛聞風而動。
“承宗回來了嗎?一路辛苦了!”
“一百年沒見,想不到承宗你的身體比我們還要硬朗啊!”
“快先進裡邊坐,老哥去叫族人們給你們做一些果盤端上來!”
一群老頭老太太激動地圍了上來,從衣著上來看,這裡面最少八成人出身自金玫瑰組織。
而那些銀玫瑰組織的成員,則大多是氣血衰敗,一臉病態,甚至有人都維持不住站姿,找了個椅子坐上去都直喘氣。
“袁先生,既然已經到來了沙丘城,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忙我的事情?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