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說,她去問過那個神婆了,神婆讓我把見到放在枕頭底下,然後再使勁吶髒話罵它,”
“後來我把見到壓在枕頭底下也不管用,我挪了個位置睡,它還是跟著我過去,我在夢裡清楚地看到一個人影就坐在我床邊。”
“然後在夢裡,我竟然還記得,我老婆跟我說的,我就拼命衝她吐口水,然後很兇惡地罵它,”
“其實我現實中真的不太會吵架,但是我清楚地記得我那次罵的可兇了,那天之後,睡覺就再沒見過人影了。”
“所以,自從那段時間開始,我就覺得自己特別地倒黴。
而且還被車撞了一次,雖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驚嚇還是很大的。
後來呢,又被電動車撞了。
反正就是各種的受傷。
後來,我老母親反倒是身體漸漸好轉,也就出院了。
我也回去工廠繼續上班了。
突然有一天晚上我照鏡子,一抬頭感覺看到了什麼東西,是我的臉又感覺不是,好像看到了一個男人。
第二天,我就胸悶難受,老張看到我,都說我變樣了,趕緊讓我給我老婆打電話。
我老婆連忙騎了電三輪去,把我馱到了那個神婆的家裡。
我一進那個大一的家門,我就覺得心慌,然後看到那個歌大姨就覺得特別地委屈。
你想啊,
我一個大男人,就站在那兒,就那麼抽抽搭搭地哭。
等我哭完了之後,那個神婆大姨對我說,這不是你想哭,是你身上的那個想哭,然後大姨就開始跟他對話,
談完了話之後,大姨就給我轉述,說我身上的是位仙家,以前被請到一家人的家裡供奉的,後來那家人拆遷搬走了,沒把他安頓好,他也沒地方可去了,就正好碰上我了,就跟著我了。
但是由於我什麼都不知道,他還是受不到供奉,日子過得也很辛苦,又沒有人訴說,讓我倒黴也是想提醒我,但是我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他實在是沒辦法了,才讓我在鏡子裡看到他。
所以剛才見到了大姨,就像時間到了親人,委屈地哭了。
那個大姨說,那個仙家跟了我好幾個月了,幸虧是位線人,要不然我早就生病了。
後來大姨讓他走,可是他不走,他想留在大姨家,
大姨還跟他說,你看我這裡的道行都挺深啊,就說他還不夠資格什麼的,然後他就在我的身上不下來。
大姨就掐我的人中,給我掐的嗷嗷嗷地喊叫,後來大姨就把他趕走了,
我當時是覺得有點疼的,但是我老婆說,我當時那個歌叫聲已經不是我自己的聲音了,是一個很尖細的女人的聲音,到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身上跟著的是位女仙家。
後來吧,我又夢見過我爸幾次。
一次,他跟我說他過得很辛苦,過得而不好。
第二天,我跟我老母親說了,我老母親讓我去買了好幾百塊錢的燒紙。
第二次就是我在工廠裡,就是在我的門衛室睡覺,夢見我爸很開心地跑到我床邊。
夢裡的我也在睡覺,我老父親說他要投胎去了,讓我別掛念他,夢中的我追到了工廠大門外,看見我老父親開心地飛遠了。
那個夢的夢境十分地清晰,我似醒非醒,能聽到旁邊老張打呼嚕震天響的聲音。
我很快就醒了,老張果然在打呼嚕。而且還打的特別響。”
“你到底想問什麼?你能跟我們說說嗎?我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辦,你能不能儘快說,我們也好給你處理。”玫瑰姐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我也是很不耐煩,我原本還想著去白洋淀尋找外婆魂魄的線索的。
可是被他一頓羅裡吧嗦的嘮叨,給弄的非常困,眼睛都睜不開了。
劉建強反倒是耐著性子跟玫瑰姐解釋,“我在進來之前,在天意旅館門口,碰到一個叫顧以琛的,他告訴我,想要治我身上的病,就要把我這一年多經歷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說完,就是走進來,說給紙紮店裡面的兩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聽,只要我說完,那我就馬上好了。”
“兩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顧以琛告訴你的?”玫瑰姐臉上揚起了受用的笑容,她自作主張地擺了擺手,“那你繼續說吧。”
“還有一次,我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大哥,他是開卡車拉蔬菜的,出車禍去世了。”劉建強聽到玫瑰姐允諾他,讓他繼續說,就更是開啟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