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景氏真的沒錢了。 然後,我就收到了顧以琛給我發來的微信,發給我了遷這種野墳的注意事項。 讓我轉發給景雪玲。 第一,搭帳篷。最簡單來說就是屍骨基本上不要見太陽光,遷墳之前之後都要燒紙燒金元寶,燒紙的時候畫個圈,唸叨唸叨,就說給他們三個搬家了。 第二,就是戴橡膠手套。 第三,就是能找到的,盡力都找到,尤其是女鬼要求的她的黃金腳鏈,實在找不到,只能給她買一個陪葬。 第四,就是給兩個挖機師傅,每人戴上一塊硃砂,六克以上的平安扣就管用。 我把顧以琛發給我的這些,直接轉發給了景雪玲,景雪玲看了之後,直接把自己的車鑰匙給了兩個挖機師傅,讓他們去準備東西。 我其實覺得,我們可以回去了。尤其是我肚子疼,“雪玲姐,這裡有廁所嗎?” “有倒是有,就是是個旱廁。就在西南角上,我陪你去吧。”景雪玲一指挨著南邊牆頭的拐角處。牆頭西邊是高大茂密的楊樹林,南邊是另外一個工廠。 她在前邊給我引路。 我隨著她往西南的廁所走去。 顧以琛和胡彥祖也跟著我往那邊走。 他們一個是我的鬼老公,一個是我的職員,保護我是應該的。 可隨後我看到的東西,卻讓我明白,在危險面前,我比他們倆的直覺差遠了。 越往西南走,我越覺得冷。 而且是感覺非常明顯的,像是一下子氣溫下降了十好幾度。 就像是過個十字路口,路口對面是大醫院,你從路的這邊走到大醫院那邊溫度下降的感覺是一樣的。 “以琛哥,你感覺到了嗎?氣溫降低了。”我給顧以琛發了條微信。 我又看了看胡彥祖,他也衝我點了點頭,很明顯他也感覺到了。 越往廁所走,氣溫越低,我也越心驚膽戰。 到了廁所門口,胡彥祖直接攔住我跟顧以琛,示意我們等一下,他先進去看看。 “雪玲姐,等一下。”我喊住景雪玲。 “怎麼了?”景雪玲顯然沒明白,但是又被我的表現嚇到了。“奧,好。” 下一秒,我們就聽到一聲中年女人的喊聲,“妮妮,妮妮,你快點下來吧,那邊是廁所,你可別掉下去啊。” 然後就聽到“砰!”的一聲。 裡面有個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胡彥祖蹭的竄了出來,顯然也被嚇到了。 “是什麼掉下來了?”我問胡彥祖。 “我也不知道呀。”景雪玲還以為我問的是她,連忙回了我一聲。 我知道她肯定不知道,我問的是胡彥祖。 “從牆頭上掉下來一個小女孩兒,看著傻乎乎的。”胡彥祖氣喘呼呼地向我解釋。 “妮妮,妮妮,我馬上喊人過去救你。”牆頭那邊的中年女人喊道。 顧以琛示意胡彥祖趕緊再進去一趟,把裡面掉下來的那個東西領出來。 別不上廁所,倒佔著個廁所。 胡彥祖嗖的一聲進去。 然後,我就看到他拽著小女孩的胳膊,把她帶了出來。 但是,景雪玲是看不到胡彥祖的,在景雪玲看來,就是小女孩人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自己走了出來。 然後,胡彥祖,就讓小女孩走到廁所外面的牆邊,自己坐下。 “這小女孩兒,是從牆頭那邊掉下來的?看上去胳膊腿的倒是沒事兒。”景雪玲長長舒了口氣,“只是怎麼這孩子看上去不太精神呢?” “是不太精神。”我看向顧以琛,想從他那裡得到點什麼資訊。 下一秒,就聽到廁所裡,“砰!砰!砰!”三聲。 又有人跳下來了? 隨即,從裡面相繼走出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樸素的五十多歲的女人。 其中一個壯實的微胖男人,看到我跟景雪玲就站在廁所門口,連忙問我們,“你們好,我是旁邊工廠的保安,剛才我們那邊掉過來一個孩子,請問你們看到了嗎?” 我跟景雪玲同時伸手指向南牆根。 那個看上去不太精神的小女孩就乖乖地坐在那裡,只是眼裡無神。 “啊,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把我們妮妮抱出來,她不知道會走到哪裡去。”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連忙向我跟景雪玲道謝。 景雪玲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可能她覺得是小女孩自己走出來的吧。 我倒是沒覺得什麼,反而是收到了身旁顧以琛的微信,讓我問那女人,妮妮這種狀態持續多長時間了?這孩子是丟了一魂一魄,如果丟的時間短,還能喊回來。 “阿姨,妮妮幾歲了?她這種丟魂魄的狀態多久了?如果時間不長,是能喊回來的,恢復到原來的狀態的。不過,是不是也應該去醫院檢查下,看看有沒有摔到骨頭什麼的。” “啊,你怎麼知道妮妮病的時間不長?”五十多歲的女人吃驚地看向我,顯然對我還不信任,眼神充滿了防備。 “阿姨,您是隔壁鏈輪廠老闆的夫人吧?我是景氏集團的景雪玲,這塊地現在是我們景氏的,咱們是鄰居。我跟您老公,跟您兒子都是微信好友。開發區開會什麼的,我們經常坐在一起。這位是我請來看風水的小楊師傅。您別看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