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打斷他,“老胡,該說不說,我發現你是真饞啊,我在這兒生活這麼多年,都沒你對美食瞭解的透徹,” “那是,誰讓我饞呢,我還沒說完呢,老闆娘,”胡彥祖連忙插話,“還有常記涼糕的驢打滾,紅豆沙餡的涼糕,一口下去冰涼軟糯,” “我還吃過立發小吃的肉餅,薄皮大餡配上加芝麻醬的羊湯,吃的可真舒服啊,”胡彥祖忍不住吧嗒了吧嗒嘴,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好,等下看哪裡還營業,就去哪兒……”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胡彥祖拽著,直接塞進了茜茜媽的白色寶馬車後座。 然後,又眼睜睜地看著他加了一層結界。 我拍打車門,“老胡,你這是幹嘛,快放我出去!” “我進去幫忙,你在這兒等我們。”胡彥祖說完,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心裡氣的直罵街,這個老胡,為什麼非得把我塞進這個寶馬車裡,明明茜茜媽和景小玲跟顧以恆是一夥的。我們被引到這個什麼春韻茶莊來,不就是拜她所賜嗎? 誰知道,她這個原先帶著魂環的二手寶馬車裡,有沒有什麼機關之類的。 再說了,女鬼茜茜還坐在車裡。 此刻她已經坐在我身旁,衝我甜美的笑著,“沫沫姐姐。” 那個死鬼臉,笑的比哭還難看,聲音也又嘶啞又刺耳。 我目光沉沉地掃過去,儘量讓自己顯得很厲害。 我拿出手機,“茜茜,你先坐前邊去,我有正經事。” 我想支開她,自己玩一會兒手機,我能怎麼辦呢?胡彥祖設的結界,我連出都出不去。 可我看到茜茜的嘴唇緊抿,估計是生氣了。 我也沒辦法,我來之前就拉肚子了,不能離茜茜這種冤死的鬼魂太近,否則她的鬼氣被我吸了,我可能還要拉肚子,那就憋不住了。 我很抱歉地衝茜茜解釋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來之前就拉肚子了,如果靠近你,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也不想我在你家寶馬車上竄稀吧?” 茜茜沉默了。 如果是之前的我,可能還想從茜茜身上套取點兒什麼有用的話之類的,現在的我只求她能離我遠點兒。 畢竟,她媽跟我們不是一條心了。 保不齊,茜茜這個小女鬼就給我下個套什麼。 沉浸在掙扎裡的我,沒留意到手機上的內容。 隨即,手機鈴聲就響徹在車裡了。 對方震了我一下,就直接掛掉了。 我一看,是顧以琛。 他給我發來了微信:把茜茜收了,做人質。 我有點蒙的抬起頭,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的茜茜。 她正疑惑地朝著我看。 見我抬頭看她,她對我笑了笑。 “茜茜,快躲到我這個罐子裡來,他們在裡面遇到危險了。”我從挎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黑色陶罐,衝著茜茜揭開了蓋子。 “沫沫姐姐……”茜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喊我。 “茜茜,”深夜,輕聲哄騙小女鬼的我,眼角都掛上了那麼一點要落不落的眼淚。 這麼誠心誠意請她進陶罐的我,我不相信她能拒絕我的好意。 “快進來好不好,姐姐保護你。” 茜茜神色一頓,黑沉沉的眼底浮現幾分審視。 “嗯,” 茜茜的視線從黑漆漆的陶罐上轉移到我臉上。 可下一秒,她還是化身一股濃重的黑色鬼氣,直接鑽進了我手中的陶罐。 我面無表情地把蓋子蓋上,並且迅速地貼了一道黃符。 我咬牙,才覺得自己算是安全了。 下一秒,胡彥祖出現在了車旁,他一揮手,車的結界消失了。 他直接拉開車門,把我拽出了寶馬車。 我完全沒有半點兒準備,一個踉蹌直接摔了出去。 預料的疼痛並沒有襲來。 顧以琛伸手,穩穩當當地把我接住。 他手臂上脈絡清晰,渾身上下充滿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他的手臂圈在我身上,直接打橫把我抱了起來。 原本就顏控的我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他手臂上的青筋。 肌肉緊繃,線條流暢硬朗。 不知道他怎麼怎麼這麼讓人血脈噴張。 我正摸的起勁,冷不丁,就被他直接扔到了電三輪的駕駛位上。 我不解,憤怒地扭頭看過去,“幹嘛把我扔在這兒。” 他眼神滾燙凌厲地盯著我,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下,“我中了埋伏,快走。” 我直接撕了黃符紙,把電三輪騎得風馳電掣,很快就到了紙紮店門口。 顧以琛粗糲的指腹攥著我細白的手腕,像是淬滿了慾望,燒的我臉火辣辣的。 害羞歸害羞,可我還記得,他剛才跟我說,自己中了埋伏。 於是,我反抓住他的手。 “那個,要不要叫小馬哥他們過來幫你?或者讓老胡幫你看看……”我不知道他到底中了怎樣的埋伏,或者是哪裡受傷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用,老胡,你先回去吧。”說著他直接一揮手,就把卷簾門弄開了。 然後,電三輪也在他打了個響指之後,直接自己進了旁邊的門洞。 隨後,顧以琛把我公主抱進了店裡。 捲簾門在身後嘩啦啦地下行,“咔噠”一聲鎖上了。 顧以琛這一系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都沒容得我動手。 “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