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她不是我婆婆,”紅衣女鬼翻了個白眼,顯然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 “大姐,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他倆的魂魄蹤跡,你知道嗎?”我提醒她,儘量讓她說重點。 “上次,我追到了溼地公園,就是技校南邊那一片,後來我就……”紅衣女鬼吞吞吐吐地。 我都快被她急死了。 顧以琛在一邊發語音,“技校南邊溼地公園。” “大姐,你接著說呀,後來你怎麼了?”我被這女鬼急的直跺腳。 她卻儀態萬千地撩了下頭髮,攏到了慘白的耳朵後邊,有些心虛的低聲說,“我又不會水,又不認識人,只能返回這裡,看他們會不會再來。” “他們來過了,抓了你老公的母親的一魂一魄走了。”顧以琛向她陳述事實,還刻意規避了她不喜歡的稱呼。 “那我帶你們去找他們,你們總有人會水吧?”她眼白比黑眼珠多多了,翻著眼皮在我跟顧以琛身上掃了一圈。 “叮!” 顧以琛的手機響了一聲。 “不用了,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了。”顧以琛一邊回答女鬼,一邊衝我招了一下手。 我連忙湊過去,看向顧以琛的手機螢幕。 那上面的畫面,應該是邊走邊拍攝的,但是速度很快。 先拍了寫著溼地公園的大石頭,然後往北走,就在人工湖的邊上,有一棵大槐樹。 走到那裡,玫瑰姐手裡的仙女棒“滴滴滴”地響了。 隨後,影片畫面裡,玫瑰姐站在大槐樹前,衝著身後一招手,一個戴藍色口罩的年輕男人,從工具包裡掏出工具,豎在大槐樹下,開啟開關,嘴裡面不知道唸叨著什麼咒語。 工具立即發出一束金光,在咒語的加持下,那束光的範圍漸漸擴大,成了一扇門的形狀。 看到這裡,我就明白了,那是開啟了大槐樹下的結界。 第一條影片就結束了。 顧以琛又開啟第二條影片,就是那個年輕的男人端了一個陶瓷的罐子出來,裝進了玫瑰姐的手提箱裡。 顧以琛關了影片之後。 玫瑰姐跟那個戴口罩的年輕男人就直接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玫瑰姐跟那個年輕男人不約而同地衝著顧以琛喊了一聲“老闆。” 顧以琛輕點了下頭,應了一聲,“嗯,那給馬雨晴導魂入體吧。” 紅衣女鬼一看這陣勢,就有點兒不高興了,“哎,你們什麼意思?只找回來了這女人的一魂一魄,我老公的魂魄呢?” 玫瑰姐一聽這話,頓住腳步,挑眉看了女鬼一眼,轉頭向顧以琛解釋,“老闆,我們進去那個結界之後,很快就找到了馬雨晴的一魂一魄,找到那裡的時候,裡面只剩下這一個魂體,雖然有很多罐子,但都是空的,那個地方很小,就像是一個樓房的地下普通儲藏間那樣,估計十平米不到。所以,可能只不過是一箇中轉站。”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在那附近搜尋一下。先去給她倒魂入體吧。”玫瑰姐轉身進了馬雨晴的臥室。 年輕的戴口罩的男人也轉身跟了進去。 見晶晶一直斜靠在旁邊的沙發上,我覺得她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就起身想跟著進去看看玫瑰姐是怎麼操作的。 卻被顧以琛拽住了手腕,只能乖乖地坐下。 “以琛哥,那你說,她怎麼處理?”我只能又找了個眼前不能忽視的話題。 “她?”顧以琛皺眉,頗為頭疼的看向紅衣女鬼,“你叫什麼?讓他們直接把你送去地府,看能不能投胎轉世,就你願意嗎?” “我不願意,我不走,我還得找我老公。我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只是想找我老公。”紅衣女鬼翻著白眼說。 “可是,現線上索都斷了,你怎麼樣都找不到你老公了呀!”我提醒她。 “不,我在他的魂魄上做了記號,所以才找到這裡的,”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再允許你在陽間待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找不到也跟我去地府。”顧以琛說著,大手一指。 紅衣女厲鬼直接鑽進了玫瑰姐的仙女棒裡。 我頓時看呆了,我怎麼不知道顧以琛還有這麼大的能耐呢。 顧以琛看我目瞪口呆的模樣,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我剛才一伸手,玫瑰姐從背後把她收了。” “那玫瑰姐要把她送到地府去嗎?”我問顧以琛。 “當然不是現在,讓她暫住在思容整形醫院,提供住處和幫助,有發現,立刻幫她一起找。”顧以琛說著,就起身看了眼晶晶,“翠蘭姐,你去把晶晶和馬雨晴叫醒,咱們該去景氏了。” 玫瑰姐收了紅衣女鬼的魂魄,裝進銀色箱子裡,跟顧以琛說了一聲,就先離開了。 馬雨晴跟晶晶也在黃翠蘭的那瓶臭臭的解藥作用下,都醒了。 “馬小姐,這個房子裡的厲鬼,我們已經收了,你付一下尾款吧。”我跟她要尾款。 馬雨晴把剩下的尾款轉賬到了我的微信上。 我迅速收了錢,跟她說,“售後時間是半年,如果再出現不乾淨的情況立刻給我打電話,當然,如果你還想在風水上調整,那就單算。不過看居家風水,收費低。” 我向她推銷我們新開展的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