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魂已經出竅了,然後自作主張直接去投了胎,像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去投了動物胎。 如果投的胎一旦出生,那這邊活著的患者也就直接死掉了。 然後我把顧以琛寫了詳細解決辦法的微信轉發給了張曉月,隨後讓她去準備東西。 等她把生雞蛋跟紅鯉魚買回來,我在顧以琛的指導下,用生雞蛋、紅線還有紙錢,給張曉月的弟弟破了災。 我又指導她把紅鯉魚養在盆裡,就直接放到病房裡,沾染幾天病人的氣息後,再拿去放生。 隨後,張曉月又給我轉了兩萬塊錢,顧以琛就走到一旁的雜物間去打了個電話。 等他回來了之後,我跟張曉月又交代了一下,她弟弟後續還要再找中醫去調理一下身體,畢竟已經得過病了。 張曉月給我轉了剩下的兩萬塊。 顧以琛讓我跟張曉月說,這邊基本上沒我們的事了,我們要回去跟地府溝通,讓她有事再跟我聯絡。 往樓下走的時候,我迷茫了,站在樓梯上,停住腳步,問顧以琛,“以琛哥,你不覺得這件事有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顧以琛也停住腳步,漫不經心地挑眉看我,“你覺得哪裡出問題了?” “張曉月給錢給的這麼痛快?我看她也不像是很有錢的人吶,怎麼給我錢給的這麼痛快?她跟她弟弟就不怕我是個騙子嗎?”她剛才二話不說,就給我轉錢的時候,我已經開始持懷疑的態度了。 顧以琛歪頭咬唇,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所以,你覺得要麼是她傻,要麼是她有問題?” 我:“嗯……” 顧以琛捏著我的後頸,“你認為是哪種?” 我更不懂了,“我也看不出來,才跟你說的。” 顧以琛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猜一下,猜對有獎。” 我視死如歸,“第二種。” 顧以琛似乎一愣,然後就彎唇,不羈的笑了一下。 “沫沫,走,帶你去選禮物。”他拉起我的手。 我從未想過,錢這麼容易掙到的嗎?日子這麼好過的嗎? 看來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 我看著眼前的男鬼差,諂媚地擠出一抹乖巧的笑,“好,禮物你幫我挑,我什麼都行。” 顧以琛嘴角噙著笑,“好巧,我本來也在想,禮物隨便你挑,只要不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之內都可以。” 我唇角抽了抽,“大哥,你總得給劃個範圍吧,我可不想觸你的逆鱗。” “在你面前,我沒有逆鱗。”顧以琛目光深沉。 我被顧以琛這句話嚇得呀,眼皮都開始哆嗦。 嚴重懷疑,顧以琛是被人給下了降頭。 坐到電三輪上,顧以琛坐到了我旁邊,一雙漆黑深邃的墨眸裡滿是深情。 “黃金,那那邊商場挑一建?” 我:“啊?啊!” 他指著不遠處的商場悅城,薄唇挑起淺淺的弧度。 “去那給你買個黃金手鍊吧。” 我呆愣地點了點頭,心裡卻高興地很。 畢竟有那個女人能拒絕金子呢? 而且廣告語不都說了嘛:富時是裝飾,窮了是盤纏,老了能傳承,永不會過時。 站在櫃檯邊上,他指著一條推拉款的萬足金鐲子,對我說那個不錯。 我一看,那鐲子的粗度克重,54.63克,確實有點兒重了,雖然說值錢,可是我戴肯定是有點兒老氣的。 那就不如要個細點兒的手鍊,又好看又便宜一些。 如果我一下子要的狠了,顧以琛會怎麼看我? 一頓飽跟頓頓飽,到底要哪個,得考慮清楚。 “要那個高溫燒藍的手串吧,那個上面的吊墜上還寫著上上籤,那個好看。”我手一抬,指向櫃檯裡面。 其實,我早就看清楚了上面的吊牌:高溫燒藍:7.19,黃金配件:13.10,編織繩:1,總金重:20.29. 二十克,重量比剛才他看的那個少一半還多,當然價錢也是,反正都是按克數算錢。 售貨員先開了單子,顧以琛直接按照錢數轉給了我。 手鍊付了款之後,我就直接戴在了右手上。 顧以琛看著我把盒子扔進了挎包裡,皺了皺眉。 我一臉不解地看著他,“怎麼了?” 顧以琛扯了下唇角,眼裡的情緒很明顯,“手鍊戴錯了,你先把手鍊挪到左手上去,回去我再跟你解釋。” 我聽了顧以琛的話,立刻把燒藍手串挪到了左手腕上。 隨後,就下樓騎電三輪迴到了紙紮店。 我先去給電三輪充上電,然後開門營業。 我給自己衝了一杯熱奶,給顧以琛倒了一杯水,放到他旁邊的小茶几上。 “以琛哥,手鍊戴到哪隻手上,到底有什麼講究嗎?” 他原本在看手機,被我冷不丁地一問,愣了下,反應過來後,食指微曲,颳了下我的鼻尖,“有進步,” 我極盡諂媚,“你說,洗耳恭聽。” 他輕咳一聲,臉上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沫沫,你知道主動問問題了。” 我尷尬笑道,“呵,我也知道努力的。” 他很認真地對我道,“我現在把這個知識編輯成文案,發到你微信上,然後你儲存下來,最好是存到電腦裡。” “我沒有電腦,我昨晚還想讓你幫我參謀一下,可你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