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問她,“怎麼忽然想要做借命那種事呢?是有非借不可的理由嗎?” “對,是,就那種寫個紙條,用錢裹住,再栓一根紅線,是這個過程嗎?你就跟我說一下有什麼注意事項就行。我真的很著急,我媽得了胰腺癌晚期,那個小三已經逼到了醫院。我媽想趁著她還活著,把她自己名下的房產過戶給我跟弟弟。嗚嗚嗚……”小幸福急切地說著,然後就開始嗚嗚地哭了。 “好了,好了,美女,別哭了,我這裡有別的辦法,咱們可以不用那樣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方法,用別的,先結束通話電話,我把方法編輯一下,發給你,先掛了吧。”我輕聲哄著話筒對面的女孩。 隨後,對方就把電話掛掉了,發了著急的字樣過來。 我連忙跟顧以琛說明了情況。 顧以琛嘆了口氣,轉身坐到了椅子上,他眉一挑,握住我的手揉捏,“你餓嗎?還能等嗎?” “我餓,但是還能等幾分鐘。”我說。 話音未落,顧以琛冷不丁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裡。 我毫不意外,輕車熟路地抱住他的脖頸,穩穩地坐到他懷裡。 我確實又累又餓,身上也一股汗味兒,但顧以琛不嫌棄,我也就由著他了。 跌進他懷裡的瞬間,顧以琛按住我的後腦,吻上我的唇。 長吻過後才肯放開,“想扔錢借命?讓你出教程?” 我半開玩笑,“讓你出。” “……”顧以琛眼眸一沉,沒說話。 其實,我原本就是這麼打算的,我也只是知道扔錢借命這種方法,但是這種方法真的挺不好的,但是我又不會別的方法,只能求助顧以琛。 “好,”顧以琛抱緊我,頭埋在我的頸窩裡,輕咬,“那我說,你打字,編輯完,直接發給她。” “好,呃……”我被顧以琛咬得渾身一陣顫慄酥麻。 顧以琛對我說,有兩種方法,一種便宜的,一種貴的。 便宜的方法是:可以增加生機,增加生氣。 如果說家裡人或者是朋友在生病,正在住院,或者危急時刻你想去給他做一點什麼的話,不妨先嚐試一下民間的小秘傳方法。 就是買一條紅色的鯉魚,然後首先在她的病房裡去養幾天,如果來不及,那就沒辦法。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養幾天,養完之後,你找一個薄的木片。 在那塊薄木片上寫上她的名字,她的一些問題和你對她祝福的一些話。 最重要的是要寫上她出生的生辰八字,不要用紅筆去寫,一定要用黑顏色的筆寫。 寫完之後,找一個紅線,一端栓到木片上,另外一端栓到鯉魚的尾部,儘可能地栓牢固又不傷害到鯉魚。 然後把這個魚放生到自然的湖泊,或者說它合適生存的地方,儘可能垂釣者少一點的地方吧,希望不要被釣走。 正常去放生,能讓它一直帶動著這個木片在水裡面游泳,能讓它一直做這個動作。 這個方法不能說一定就能多快多好的起到作用,但是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因為這個方法其實已經傳了很久了,很多人也試過這個方法。 如果你覺得不嫌麻煩,這個人值得你去這麼做, 她真的是你很重要的人,可以去嘗試一下。 還有另外一種貴的方法。 顧以琛的聲音停了,手卻沒停。 於是我鑽進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腰,“以琛哥,你倒是說呀,貴的方法是什麼?” “你猜?”我一服軟,顧以琛就沒轍,順勢抱著我去了臥室。 顧以琛雖然是魂體,但是我能看的到也能摸的到。 他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腰上沒有一絲贅肉,抱起來讓人很享受。 顧以琛把我輕輕放到床上,欺身過來,對我說,“猜到了嗎?” 我順勢瞪大眼睛,掙扎著往旁邊退,想從他懷裡躲開,可是卻被他掐住腰捏住了下巴。 “你想跑?我看你還是不餓。” “我錯了。”總得先用緩兵之計,然後再想辦法躲開。 畢竟都後半夜了,明天紙紮店還得開門營業,我還想找找外婆的書看看,再說了晚上還要去採一小區那邊幫馬雨晴問問紅衣女鬼。 “另外一種貴的辦法,就是我打電話在地府託人,給生病的人寬限時間。”顧以琛修長的大手揉我的臉,揉夠之後就一口咬上來,吻過我的臉親上我的唇。 我頓時一個激靈,按住他的手,“我都認錯了,讓我先回復訊息。” 顧以琛盯著滿臉通紅的我,“好。” 說完就繼續親我的臉,見我還緊張,他笑的散漫,“價格嘛,” “說吧,把價格報給她,接不接受隨她。” 我心說,這價格也不貴了,ICU都比這個要價貴吧。 “一天一萬,因為需要上下都打點。”他隨手拿了一顆巧克力。 “吃嗎?”他衝我舉舉巧克力,輕笑。 他此刻黝黑的眼眸好像藏了鉤子,無聲地引誘著我。 “吃。”我應了一聲,把微信發出去,順手去拿他手裡的巧克力。 顧以琛卻故意把手抬高,讓我夠不著。 我無奈,只能轉而抱住他的腰,微微抬頭,去看他。 他笑笑,一隻手抱著我,一隻手把巧克力放到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