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快進來吧,進來說。”我一邊往店裡讓張大嬸她們,一邊看了一眼那小朋友。 看上去也不算太小了,得有一歲多了吧。 張大嬸跟那個大娘坐在了櫃檯外面的沙發上。 那個小朋友直接扶著沙發的木頭扶手,站在了地上。 “這孩子呀,剛生下來的時候,整十斤,也很健康,你看我們,胖嘟嘟的,讓站著就站著,可讓他扶著東西吧,他就是不往前走。”孩子的奶奶解釋。 “問一下,孩子的名字。”顧以琛給我發了條微信。 “嗯,”我看向孩子的奶奶,“大娘,這孩子叫什麼名字?是男孩吧?” “這孩子叫關鍵,剛一週半,2022年五月出生的,我就是想來給孩子看看,要是沒啥問題,我就放心了。看孩子,就怕孩子有問題,還不自知,耽誤了孩子,我會自責一輩子的。”關鍵的奶奶滿臉擔憂的表情看著關鍵小朋友。 “嗯,這孩子沒什麼問題。”我對關鍵的奶奶說道,因為顧以琛已經給我發來了微信。 他微信裡說,他學過中醫,在他看來,這孩子沒毛病。 我想起了,在醫院遇到黑毛老鬼的時候,顧以琛一進病房把黑毛老鬼嚇走的時候,我還看到過他的胸牌。 他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馬甲跟本領? 這個鬼差真的是什麼都懂,是個有能耐的,可惜死了。 “那他怎麼還不學走路呢?我急死了,跟他一般大的孩子,人家都走的挺硬實的了,那他沒有虛病,我還要不要帶他去醫院裡檢查檢查。”關鍵的奶奶一聽我說孩子沒毛病,更著急了。 “這個真不用,您要是著急讓關鍵走路呀,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現在試試。”我之所以這麼胸有成竹地說,是因為顧以琛已經給我發來瞭解決的辦法。 “真的嗎?那咱們現在試試吧,給你添麻煩了,小楊師傅。”關鍵奶奶的眼睛裡立刻就有了光。 “好,稍等。”我得按照顧以琛微信上說的,去廚房裡拿個菜刀出來。 顧以琛坐在櫃檯裡邊的沙發上,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再看下手機。 我一邊去廚房拿了菜刀出來,一邊看了顧以琛發給我的微信。 然後,我舉著菜刀就出來了。 看我舉著菜刀走出來,張大嬸跟關鍵的奶奶都嚇了一跳。 “沫沫,你這是……” “沒事,馬上就好。”我舉著菜刀就奔向了關鍵小朋友。 關鍵的奶奶嚇的臉色刷白。 “小楊師傅,你你你……”她嚇得護住了關鍵的頭。 “別害怕,我是給關鍵割絆腳繩。”我笑著解釋。 因為關鍵小朋友扶著沙發扶手,背對著我。 我拿著菜刀,正好在他兩腳之間的虛空處,連續割了三下。 一邊葛,一邊念顧以琛發給我的咒語。 “第一刀,割開絆腳繩,願你的人生路平坦順暢。” “第二刀,割除疾病,願你健健康康。” “第三刀,割斷貧窮,願你榮華富貴伴左右。” 割完收刀。 我把菜刀放回廚房裡,再轉身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關鍵小朋友已經在店裡走來走去了。 雖然走的看上去還不算是太穩當,但是關鍵的奶奶臉上卻已經樂開了花。 “小楊師傅,謝謝你,謝謝你,你可真是太神了。”關鍵的奶奶一邊感謝著我,一邊走向櫃檯掃碼,“我給您轉多少?” “您是張大嬸領來的親戚,再說了這也不費事,您給兩百塊,是這麼個意思得了。”我不能不收錢,因為有張大嬸在邊上。多少還是要象徵性地收點兒錢,而且還要看著張大嬸的面子。 關鍵的奶奶立馬付了錢,還跟我客套了好幾句,然後她們就帶著孩子高高興興地出了店門。 我真是服了我這個鬼老公,確實是有真本事的。 我下意識地看了顧以琛一眼。 他坐在櫃檯後面的沙發上,哪裡幾乎成了他的固定位置。 他神色淡然,似乎早就料到了結果。 甚至還有閒情逸致抓住我的手腕,細細摩挲,“明天后天你就差不多好了,我帶你去看中醫,你怕中藥苦嗎?” 中藥到底有多苦我不知道,但是他總是盯著我什麼時候經期結束,我心裡發毛,他懂不懂? “可以加冰糖。”我順口說道。 然後顧以琛一把拽住我,“別吃涼的,咱們多吃點兒補氣血的。” “嗯,好。” 就在我答應的時候,他也放開了我的手,“晚上再好好抱你,誰知道店裡什麼時候來個客人。” “對了,一會兒想吃什麼?”他問我。 我坐回椅子上,本能地說道,“你點你說了算,要不,你就給我煮點面。我不挑。” 然後,顧以琛慢條斯理地玩起了袖口,露出他那經絡分明的手腕,點起了外賣。 外賣送到了以後,我就心安理得地吃了起來。 大概是看我衣服神遊天外,享受的模樣。 顧以琛用餐巾紙擦了擦手,動作優雅地勸我,“多吃點肉,你得多補充蛋白質,還是有點兒瘦。” 我聽著他說這話頭皮一緊。 他這就嫌棄我瘦了? 我穩坐不動,繼續大口吃肉,“嗯。” 我以前過的什麼日子? 兩三個月都吃不上一頓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