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就沒了。 “然後呢?”我看向顧以琛。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等下,先幫我一個忙。” 嗯? “去臥室一下,可以嗎?”他向來平靜的眸一點點的暗沉了下去。 我,“……” “不去臥室也行,”他一揮手,捲簾門直接嘩啦啦地降下來了,還上了鎖。 捲簾門一拉上,店裡光線昏暗,我揪著衣角坐在椅子上。 顧以琛直接面對著我脫掉身上的黑色西裝,襯衫領口半敞著。 他一邊解領帶,一邊低頭看著我。 原本還算平靜的臉上,唇角微微上揚。 他不笑還沒事,這一笑,讓我覺得渾身冒涼氣,那股涼氣順著我的後背直往上爬。 就好像我是擺在他面前的珍饈美味。 顧以琛一邊伸手拿出抽屜裡的外傷要,一邊開口。 “沫沫,再忙也得療傷,嗯?” 他慢慢坐下來,示意我到他身邊去。 我一點點地蹭過去,卻突然被他摟住了腰。 瞬間跌到了他的懷裡。 他捏住我的T恤衣角,一下就把後背掀開了,“比之前好多了。” 他的手指冰涼,要也涼。 他的手指把藥抹到我的肩胛骨,不斷蜿蜒往下。 屋裡沒開空調,我卻打了個冷顫。 “冷?”他嗓音暗啞,可手裡的動作卻沒停。 他一隻手托住我的腰,一點點向下,“還是疼?” 我躲開顧以琛的手裝傻。 “啊,雖然有一點點疼,但是主要還是那要有點兒涼。” 顧以琛聽了這話,笑了。 他抬手輕輕捏住了我的下頜,吻落在我的唇邊。 見我又一次躲開,他的眸色冷了。 然後,一把固定住我的後腦,吸住了我的唇。 唇齒相依間,我感覺到他帶著薰衣草味道的沐浴露香味沁入我的口腔。 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舌尖掃過上顎,我一陣酥麻顫慄。 然後就被咬了一下唇。 許久,突然就被鬆開。 他嗓音低沉,“可以嗎?” 顧以琛一手仍然箍著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 我正在心裡琢磨著用什麼辦法不但逃脫他的魔掌,還能讓他玩告訴我另外一種要賬的方法。 卻看到他另外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領帶,露出了原本就好看的鎖骨。 我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不自覺地愣了下,還嚥了幾下口水。 “呵,你的表現已經答應我了,”顧以琛低聲道,就連語調都拉長了,“再有,你後背的傷也好了很多。” 他原本暗沉的目光也亮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要被他眼裡的火燃燒殆盡。 既然這樣……那我可不客氣了。 我直接反客為主的勾住了他的下巴,然後用唇輕輕蹭了下他的。 “那以琛哥要怎樣……才肯告訴我?” 見他鼓起的喉結迅速滾動了好幾下,我輕輕地吻了上去。 再抬頭望去,顧以琛目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你怎麼這麼會了?” 扣在我腰間的那隻手突然用了下力,他突然開始撕扯我的唇。 “沫沫,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他停了一瞬,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什麼?”我被他吻得缺了氧,氣喘吁吁地和他拉開距離,手拄在沙發上,時刻準備閃身。 卻被他拽住了手,隨即看到了來自顧以琛的寵溺。 “沫沫,你不回答我的話,反而開始鬧脾氣了?” 看來他很怕我會生氣,但是他這樣說反而讓我覺得莫名地委屈。 顧以琛比我大不少,本來就應該慣著我呀。 他的話,讓我又委屈又想發脾氣。 可我一抬頭,就看到了顧以琛的眼睛。 他眼睛裡,滿是寵溺,可他額角的青筋在微微跳動,讓我又沉淪又心生懼意。 “沫沫,可以嗎?” 他低頭湊過來,咬我的唇瓣。 他的唇向下,落在我的鎖骨,涼涼的癢。 我下意識地悶哼。 卻被他抱起來。 臥室裡光線稍好一些,他稜角分明的側臉很好看。 他輕輕把我放在床上,然後俯身過來,在我耳邊蹭了蹭,然後輕輕咬了下我的耳垂。 “可以嗎?我第三次問了。”他溫柔地低下頭,滿臉的委屈巴巴。 我沒說話,只是伸手勾住他的脖頸,讓他感受到我的答案。 這個鬼差直男,非得等我說出口嗎? 於是,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喉結滾動。 他湊近我的耳畔,溫柔地喊我的名字,聲音低沉,卻帶著火。 沫沫兩個這麼可愛的字被他喊得繾綣悠長。 猛然間,他滾燙的吻就落了下來。 我呢喃,“此時此刻,你眼裡心裡,只有我,對不對?” 回應我的是更加猛烈地進攻。 許久,他才放開我。 幫我蓋上夏被,就躺在我身邊,拿起手機,“我現在編輯一下資訊,馬上發給你,別讓你的客戶等太久了。” 我欲哭無淚。 心說,大哥,你也知道讓客戶等太久了呀。 幾分鐘後,我就收到了顧以琛發來的要賬方法。 內容如下: 找一個空碗,碗裡邊放點兒甘草,放點兒黃芪,然後放在欠賬的人門口,旁邊放上一雙筷子。 還得讓他知道是誰放的,發個微信或者打個電話,告訴他一下,自己著急用錢,家裡頭都快揭不開鍋了,讓他想辦法安排一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