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儒士武者們,堵在掩虛宗山門前。
一個個扯著嗓子,面紅脖子粗的大喊,對掩虛宗的貶低不絕於耳。
一行人並沒有見過江楓,看到走出來的是一個年輕人,心中十分疑惑。
叫囂聲也一時間停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某個長老!原來是一個弟子!”領頭的人叫做周寶,以人文正道,當做自己的標杆,修煉的武者,一聲嫉惡如仇,在儒士武者當中,深受愛戴。
“我告訴你,這掩虛宗無惡不赦,你們趕快退出宗門,免得深受其害,成為我人族修士中的敗類!”
周寶一副我就是正義化身的樣子。
“我告訴你們,你們宗門的那個首席江楓!就已經身陷黑暗,成為魔鬼的爪牙,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現在回頭是岸,還來得及!”
“呵呵!”江楓頓時給他氣笑了,“我就是掩虛宗的首席,江楓!”
周寶微微一怔,在他印象中,江楓一定是那種,凶神惡煞,血氣沖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傢伙。
沒想到,眼前這個相貌俊俏的人,竟然就是江楓!?
實在他與印象中有些不負。
“江楓!你乃我人族敗類,心狠手辣,手中滿是鮮活的人命!罪大惡極!”反應過來的周寶,一聲怒吼,一定大帽子就給扣了下來。
“罪大惡極!罪大惡極!”
其餘人也跟著怒吼起來。
“呸!話燥!”江楓一抬頭,一口唾沫吐了過去。
周寶正罵的興起,沒想到江楓竟然會對他吐口水,剛一張嘴,直接吐進他的嘴裡。
“咳!咳!咳!咕嘟!”
周寶被嗆了一下,面色都綠了,頓時噁心的大吐起來,“我呸!呸!呸!呸!你……你竟然敢辱我!”
其餘儒士看到這一幕,全都下意識遠離半步,都露出嫌棄之色。
掩虛宗眾人更是萬萬沒有想到,德高望重的首席師兄,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心中駭然的同時,也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哈哈大笑起來。
周寶面色漲的通紅,他們這些假仁義,假道德,最受不了的就是侮辱。
寧可殺,不可辱。
“你……你……”
“你什麼你!敢在我掩虛宗撒野,膽子不小啊!是不是那個姓孫的老狗,致使你們過來的!”江楓冷笑著看著他,明知故問。
孫老狗!?
周寶很快就反應過來,雙目彷彿都能噴出火來,“孫大儒士,乃是我儒士界的領軍人物,其能夠容你這個罪惡深重的人,侮辱!”
“罪惡深重!?剛才你喊了那麼久,我就想問問,我怎麼罪惡深重了!”
周寶忍下心中怒氣,直視著江楓,氣場十足。
“你擊殺十大新秀之一的,張葉陽有沒有!?”
“有!”江楓點頭回答。
“你登上烈陽宗,屠戮烈陽宗有沒有!?”
“有!”
“你侮辱天榜盟,蔑視孫大儒士,有沒有!?”
“這也的確有!”
看到江楓承認,周寶頓時笑了出來,“你承認就好,犯下這麼多罪狀,你還敢說自己無罪!我人族正道,豈能容你這種卑鄙之人!”
“罪大惡極!”
其餘人適當的大喊一聲,顯得氣勢十足。
他們這麼一鬧,恐怕掩虛宗名聲掃地,日後再無出頭之日啊!
江楓被連番問話,也是被他給氣笑了,像是這種自認為清高,自認為正義,可以裁決別人的人,江楓是最看不慣的。
“你問了我這麼多,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到我問你了!?”
江楓也不等他回答,直接開口逼問,“張葉陽登我山門,挑戰首席,企圖讓掩虛宗顏面掃地。比鬥之中,刀劍無眼,死傷在所難免,這難道算是罪過!?”
“烈陽宗綁架我宗弟子,企圖要挾資源,既然他們做出這種苟且之事,我做登他山門,搶他資源,殺他長老,又算是什麼罪過!?”
江楓越說,語句就越加犀利,雙眸中寒光大盛。
周寶與江楓目光對視,內心竟然微微一顫,被他的目光給驚到。
“至於你口中的,孫儒士!?收斂錢財,藉機訛詐,以權壓人,肆意妄為,造謠生事,連條狗都不如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敬他!”
“你……這不可能!孫儒士德高望重,怎可能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