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你……”
葉凡抬起頭看著江楓，一步步緩緩踏來，江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整個人像呆滯在了當場。
“大膽……休要對我宗首席無禮！”掩虛宗主見此一驚，頓時想要衝上去。
卻被楊雲水一巴掌給按住了。
“小子！乖乖看著，別亂動！”
“可是……”掩虛宗主驚怒，不過看到楊雲水的目光，最後還是沒有出手。
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眼前一幕。
葉凡走到江楓面前，短短几步距離，在二人心中，彷彿都過去萬年之遠。
“你……”伸出手，葉凡在江楓臉上撫摸著。
“你……你是誰！？”
江楓沉默了，看著眼前這個蒼老的人，這個讓他千年朝思墓想，日思夜唸的人。
原本滿肚子的言語，此時卻止在嘴邊，久久不能言語。
“你……你老了……”江楓半天說出一句話。
隨後江楓又開口說道：“我……我是江楓。”
最後這幾個字，咬的很重，對面的老者卻笑了起來。
“那個人是死了嗎！？”
江楓緩緩說道，“上一世已經死了，下一世還繼續活著。”
“這樣就夠了，新的時代已經起來了，舊的時代的確應該滅了。”
看著葉凡的微笑，江楓心中猛地一顫。
他真的很想擁抱上去，父子二人把酒言歡，可心底一股無名的力量，讓他停止了這種念頭。
不斷告訴他，現在他是江楓，並非葉笑月。
葉凡緩緩轉過身，向著一眾五行道門長老說道：“從今日起……天底下再無五行道門！”
“什麼！？”
眾長老們大驚失色，其中有人更是急聲說道：“老宗主不可……我五行道門萬年基業，怎要毀於一旦！”
“是啊！老宗主，您一定要三思啊！”
看著眾人的目光，葉凡輕輕搖頭，看向天空，“新時代來臨，你們又何必死抓住舊時代不放，只不過是一個執念罷了……”
“還是說，你們想成為下一個五行上人！？”
葉凡的話讓眾長老們雙拳緊握，甚至一些低階弟子，遠遠站在外界嚎啕大哭起來。
“弟子遵命——日後再無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