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沐飛雪再也不能裝作什麼都聽不見了。
“一個在武神學院修煉三年,還毫無進展的廢物,傻子!除了偷偷摸摸做齷齪事以外,就算我站在你面前,你又能拿我如何!”沐飛雪惱火的說道。
“拿你如何?”江楓上前一步,斜視著她。“我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如果說我能做點什麼,是不是就證明我並非有意偷看?我的罪名就洗脫了?”
“可以!”
沐飛雪想也沒想,一口答應下來。在她眼裡江楓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泥巴。
“不過,一旦你什麼都做不了,那就任憑我來處置。無論抽筋拔骨,還是剝皮抽筋,都不能有任何怨言!你敢不敢跟我賭?!”沐飛雪聲音冷冰,。
“敢!怎麼不敢!”江楓展顏一笑。
一旁江烈日聽的心中大急,你這小畜生幾斤幾兩難道我還不清楚,不要說直接動手,估計還沒靠近就會被沐飛雪一掌給拍死。
“混賬!我江家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畜生,你玩什麼不好,偏偏要玩自己,而且還是往死裡玩。是不是不把自己玩死,你心裡就不滿意對不對!”
江烈日氣的青筋暴突,賭約一旦成立,話語權就全部落到對方手裡。到時候就算他有通天本事,估計都保不住他。
“我玩死的人可多了,有人想要玩死了,就連我自己都做不到!”江楓抬頭,看著這個名義上是自己親人的老者。
雖然老者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掩蓋在怒火之下的情意,江楓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江郡王!年輕人之間的事,就交給年輕人解決。就算他賭輸了,我也會讓飛雪留他一條性命!”
沐郡王可是忍了很久,先前礙於自己身份,不好出手教訓這畜生。既然他自投羅網,沐郡王可不允許旁人破壞。
“饒我一條性命,我看是你想多了!”
江楓沒有繼續理會他們,反倒是一把拽住一名救火的僕人。在僕人耳邊嘀咕幾句,僕人就丟下水桶,慌慌張張跑開了。
不一會僕人帶著筆紙又跑了回來。
接過筆紙,江楓滿意的點了點頭。
二話不說直接鋪在地上,開始稀稀疏疏寫起了字。
在場眾人看著江楓那詭異的舉止,全都不明所以,面露困惑。
難道就憑几張鬼畫符,就能對沐飛雪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沐郡王更是眉頭緊鎖,往日聽說過江楓半痴半傻,今日一見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生死關頭竟然還在這裡畫畫,真是可笑至極。
“你這小子,還不乖乖領罪,真以為憑几張紙就能扭轉局勢?”沐郡王忍不住說道。
“誰說幾張紙不能做出點什麼?”江楓收起幾張紙,冷笑的看著沐郡王。
“這些東西可是威力十足!就算你身為郡王,恐怕都難以抵擋!”。
沐郡王給氣笑了,自己堂堂紫羅國一代郡王,竟然連幾張紙都擋不住,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雖然他也知道,有些符師能夠憑藉筆紙畫符,畫出來的符籙威力非比尋常。可那些人都是及其稀少的存在,就憑這個傻小子又怎麼可能會。
不過就當沐郡王目光與江楓對視時,心底卻忽然有些恍惚。那一雙明亮的眼眸中,充滿了鎮定與自信,就連他都有點看不明白。
不要說他,江烈日自己也搞不懂了。要說江楓會畫符,那打死他都不相信,平日裡讓他畫個畫都困難,更不要說畫符了。
可對方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鎮定,又是怎麼回事?
“胡鬧!你可知道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江烈日忍不住喝斥一聲。
江楓沒有理會江烈日,一臉邪笑的望向沐飛雪。
“嘿嘿!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這幾張紙到底能做點什麼!”
隨即,江楓將手中的紙,往外一攤,露出裡面那稀稀疏疏幾個大字。
因為江楓實在太過鎮定,沐郡王與江烈日都做好了準備,一旦出現什麼危險,他們就會立刻出手阻攔。
沐飛雪也被現場的氣氛弄得有些緊張,下意識抬起雙臂抵擋。
“你們看清楚了!”只見江楓手裡拿著紙,大大咧咧說道。
“太監也瘋狂,無色無味,藥效跟名字一樣猛。意思是太監吃了也要迎來第一春。“
“再看看這一張丹方,名為我愛一條柴,對女子有著無法抵擋的誘惑。就算清心寡慾的尼姑聞了,也要破戒!”
“還有這一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