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風柔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全部交給江楓。正是她事前準備好的一千五百萬兩銀票。
這一次所有人都看不懂了,是真的看不懂。
在這之前,所有人都不相信那子虛烏有的丹方,全當做是蘭風柔庇護江郡王府的藉口。現在一千五百萬兩貨真價實的擺在眾人面前,所有人不得不懷疑起來。
難道真有天價丹方?
到底是什麼樣的丹方,能夠讓蘭風柔下那麼大血本。
結果一千五百兩銀票,江楓默然著盯著那群發難的權貴們,語氣十分冰冷。
“我江郡王府從不欠人錢財,你們不是想要還賬!可以!”江楓抽出兩張銀票甩給他們,“這一百五十萬兩你們就拿去花好了,多出來的銀子權當送給你們了。”
“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有目共睹。拿好你們的銀票好好花吧!從今往後,我江家所有生意,都與你們沒有一點關係。”江楓冷言冷語的說道。
權貴們望著手裡的銀子,面色卻十分慘白。沒有一點拿到欠銀的喜悅。
要知道,江郡王府是他們收益的主要來源。如果江郡王府與他們斷絕生意,這次垮臺的可不是江烈日,而是輪到他們了。
一旦江郡王府停滯收購,他們手中的一大把貨物,可就全部廢了。
權貴們各個如同霜打的茄子,全蔫了。
看到手裡的欠銀,所有權貴們一臉尷尬。
甚至有些臉皮厚的人,更是恬不知恥的衝江楓笑道:“我說江世子!世子爺!您這話說的遠了不是。我們與你們江家是什麼關係,這欠銀你先收回去,不著急,不著急,先欠著也無所謂!”
“是……是啊!您先拿著,等您手頭什麼時候寬裕了,再給我們也一樣!?一樣的!”
江楓淡然一笑,絲毫沒有同情這些人。
如果這次沒有蘭風柔雪中送炭,那麼這次倒黴的就不是他們,而是自己了。
“你們逼迫我爺爺還債時,怎麼不見你們這麼低聲下氣。”
“面子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掙得。現在知道後悔了,可惜晚了!這些錢你們還是拿著多買幾副棺材,免得破產以後,自己的妻兒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你……”諸位權貴們,氣的面色發情,卻又不敢真的硬頂。
他們心中悔恨,當初怎麼就聽了白郡王的挑唆。
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都把白郡王恨到了骨子裡。
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跳出來難為江郡王,如果自己不跳出來難為江郡王,那麼此時也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
“江郡王!您看看你家小子,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一群人見江楓軟硬不吃,只好將心思放在江烈日身上。
“哼!”江烈日剛才也被氣的不輕,怎麼會給他們這些人好臉色:“我家楓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們不服他,那也就是不服我!”
這群人的心是真的涼了,此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江楓目光忽然轉向朱太子,全身湧現出一股殺機。朱太子心中一顫,整個人如墜冰窖。竟然被江楓盯著,背脊有些發冷。
心想,這小子的眼神,怎麼如此犀利。他真的是一個剛滿十六歲的少年?
“朱太子!你剛才說我爺爺,為官不仁,欺詐官僚。那現在欠銀已經還清,是不是就證明無罪!?”江楓聲音雖然不大,卻字字鏗鏘。
朱太子內心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點點頭,“不錯!既然還清欠銀,自然無罪!?”
“那好!”江楓大神一喝,怒指著白郡王,“朱太子我狀告一下白郡王,他欠我四十萬銀兩,至今未還。是不是以官壓人,為官不仁?”
白郡王一聽這話,整個人就炸毛了,暴跳如雷道:“你這小子,可不要見人就咬。我什麼時候欠過你四十萬兩銀子!?”
“你沒欠過,可不代表你兒子白洛揚沒有欠過!”江楓咄咄逼人說道。
“我兒子!?”白郡王微微一愣,但是緊接著又怒笑道:“你說我兒子欠你四十萬兩白銀,你有沒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就不要亂說!”
“證據!我自然有!”江楓猛地扭過頭去,目光落在朱太子身上:“我這裡有白洛揚一張欠條,總共四十萬兩銀子,朱太子可請一看!”
江楓緊接著從懷裡,摸出一章皺皺巴巴的紙條,隨後呈給朱太子。
不錯,這紙條正是當初。白洛揚與他在煉術師殿打賭,輸給他的那四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