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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說這傢伙瞧著多大一個人,內心卻是幼稚鬼,還攀比上了。
不就是昨天沒讓他進門麼,轉眼就弄了個更大的水晶宮。
嬋姐兒不知道的是,被搶了宮殿的鮫人族族長這會兒已經哭死在海里了。
嗯,忽然變成了努力的鮫人們更委屈。
“吹給我聽聽。”
嬋姐兒跟著玄月進了一處寬闊得不像樣的宮殿,宮殿裡沒什麼擺設,光禿禿的,就正正中中放了張羅漢床。
這會子玄月整個人慵懶的斜躺在羅漢床上,嬋姐兒就只能站著吹陶壎了。
低沉纏綿的樂聲響起,玄月落在嬋姐兒身上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一曲終了,他都沒從那股莫名的情緒中走出來。
“怎麼樣,過關了吧?”嬋姐兒打算就算玄月說不行,她也要撂挑子了。
“嗯……”玄月飛遠的思緒被嬋姐兒拉了回來,他說:“吹得不錯,把陶壎拿來,我教你另外一首。”
哼,這傢伙還算是識相,沒有藉機為難她。
“你的玉壎呢?”嬋姐兒有些不願意。
“不小心摔碎了。”玄月神『色』不動的說道,見嬋姐兒嫌棄,他便道:“你手中的那個也是我吹過的。”
嬋姐兒瞪了他一眼,心裡再不願意,也只能將自己手中的陶壎遞給他。
玄月接過陶壎湊近嘴唇,纖長的手指翻飛,樂曲便如溪水邊潺潺的流淌了出來。
非常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