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起銳,你在外頭,可不能這麼喊,要是讓老家那頭知道了,會給他們家帶來麻煩的。”
雲起銳摳了摳腦袋,不好意思的道:“那不是沒把二姐和四姐當外人兒麼。”
雲嬌道:“你這小子,現在這小嘴兒可真會說,快去吧。”
雲起銳:“嗯,我走了,謝謝二姐,四姐!等晚上我給你們照黃鱔!”
等雲起銳的身影遠了,曹蓮兒才感嘆道:“這老家真是……但凡從老家出來的人,現在都像個人樣了,別說咱們,那起銳往常他爹孃在的時候教得自私自利,心眼兒裡頭只想著咋搜刮別人的東西。
可現在,才跟了翠娘他們多久,這孩子就給掰正了。
可見這孩子長得正還是長得歪,還得看爹孃咋教。”
雲嬌笑道:“那是一定的,可我三叔卻是個例外。”
曹蓮兒忙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可真要感謝我爹是陶氏生的第一個,那些年又是跟著大伯二叔屁股後頭長大的,等後頭陶氏覺著我爹板正不過來了,又有了後頭的小的,陶氏的心就在雲守祖和雲守禮身上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往田間走去,卻聽到了雲梅兒的罵聲。
“雲起銳,你可是雲家的子孫,把外人喊爹孃,咋去孝敬外人了?把籃子給我!”
原來言嘯神煩雲梅兒三人圍著他轉悠,就讓三人去田間,裝作幹活兒的樣子,他好給她們畫像。
這可把三人高興壞了。
這頭頂上日頭辣人啊,三人才在田間站了一會兒,就被曬得遭不住了,汗水順著髮絲往下流,把三人臉上鍋底那麼厚的妝也給衝花了,嗓子也跟火燎了似的,都冒煙兒了。
偏生言嘯沒出聲讓她們回去,她們也不敢逆了言嘯的意。
就在這個時候,雲梅兒就聽到了雲起銳的聲音,他管旁人叫爹孃不說,還給旁人送冰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