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認真地回禮:“那雲嬌就謝謝楚伯伯了,祝楚伯伯馬到功成,旗開得勝!”
楚培文再傻,那也是楚羿的爹,雲嬌樂意對他好,也樂意順著他的意思說話。
她就是這樣的人,心眼兒小,屬於睚眥必報的那種人。
可同樣,誰對她好,她也會回報回去。
楚羿掏出帕子,遞給楚培文:“爹,擦擦臉,您要為鐵將軍主持葬禮,不把韃子的血擦乾淨哪兒成啊。”
楚培文接過楚羿遞來的帕子,胡亂抹了下臉,好歹能看出模樣了。
擦完臉,扔了帕子,楚培文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楚羿身邊立刻就有兩名侍衛跟了上去。
接著,又有幾名侍衛在楚羿面前跪了下來。
“伯爺,屬下失值,沒保護好老侯爺,請伯爺責罰!”
楚羿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冰冷的目光有如薄刃:“自己下去找張凌領罰,再有下次,就提頭來見!”
侍衛們聞言渾身一凜,神色也是一肅:“是!侯爺!”
這樣的楚羿,身上的氣勢又不一樣,雲嬌見過溫和如春風般的楚羿,也見過吊兒郎當一股子紈絝氣息的楚羿,而現在,她又見到了楚羿冷酷的一面。
可見他這副還不成熟的肩膀上揹負了多少不該他這個年紀揹負的東西。
透過楚羿那雙冰冷的眸,雲嬌能看到他繃緊的不敢有絲毫放鬆的靈魂。
不由得。
雲嬌就有些替他心酸。
楚羿揮退那些人,轉頭就見雲嬌盯著他看,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雲嬌搖頭。
楚羿就笑了,身上的寒意也在他看向雲嬌時消散無蹤。
“那就是我長的好看,所以嬌兒看入神了?”
雲嬌白了他一眼:“你少臭美了,對了,你真的上金鑾殿作去了?
你是怎麼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