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奕在書房提筆畫蘭,他的速度非常快,寥寥幾筆之後,一簇蘭草躍然紙上,非常的漂亮。
他神色淡然的道:“不管他們是什麼意思,咱們瞧著就是了。”
“可是公子,若不是他們有了應對之法,又如何會答應讓大臣們和學子們去見楚培文?
我們若不做點什麼,這次的安排不久白費了?”
為了散佈流言,他們可是損失了不少人。
這個楚羿也是狠人,說鎮壓就鎮壓,散佈流言的人只要被抓了就是殺了。
即便說閒話的人是百姓也不例外。
“做任何事都要事先核算出能承受的損失範圍,所以,損失既然是必然的,又何必去計較。
這世間的事兒,本來就沒有完美無缺的。
也沒有誰從來都不會失敗。
況且這一次我們的部署,不管楚羿和楚謹怎麼應對,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楚羿兩父子不孝的名聲也算是散播開了。”
就像他筆下的這幅畫,已經成畫了,看在人的眼中,映在人的心裡,哪怕你現在將它撕毀了,在人的心裡,它還是那副模樣。 痕跡留下了就是留下來,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