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鶯絕望地看著從屏風後頭走出來的尤鐵,尤鐵在謹哥兒面前撩袍子跪下:“臣拜見殿下。”
謹哥兒:“你也看到了,現在你還要向本宮討要呂鶯嗎?”
“尤統領……”呂鶯臉上沒了血色,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放心,本宮心裡唯有郡主一人,所以,你若向本宮討要呂鶯,並不存在跟本宮搶女人的說法。”
謹哥兒的言下之意,所有的都是呂鶯自作多情罷了。
而且謹哥兒在討要二字上咬得極重,討要和求娶,詞不同,意義就天差地別。
謹哥兒又道:“當然,你若是無意於呂鶯,本宮就將她賜給別人了。”
“殿下……”呂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他……他在說什麼?
尤鐵不要就將自己賜給別人?
“殿下不可以……殿下,奴婢要伺候殿下一輩子,求殿下不要趕奴婢走,求您了……殿下求您了……”
呂鶯不停的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謹哥兒冷漠的道:“呂鶯,郡主從不說謊。”
呂鶯一怔,殿下……殿下他知道自己跟郡主說的話了……一定是杜娟這個賤人,一定是杜娟這個賤人告的殿下! 雲莫愁那個傻子,絕對想不到跟殿下告狀,只有杜娟……這個賤人就是見不得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