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哥兒心裡泛酸,但到底沒說不可以,吃老丈人的醋……還是算了,媳『婦』還沒娶到手呢。
“我等你回京了咱們就成親!”謹哥兒的鼻尖在莫愁的脖子上蹭來蹭去,癢癢得莫愁一個勁兒的躲,可是謹哥兒卻不放過她。
直到莫愁說好。
謹哥兒和莫愁在一邊兒膩膩歪歪的時候,君無憂正被雲起山和雲起嶽纏著喝酒說話,他頻頻往莫愁和謹哥兒所在的方向望,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他卻莫名的心慌。
想多了。
莫愁什麼都忘記了,她忘記了楚謹,所以,即便楚謹能跟她單獨呆在一起又能如何?
對於莫愁來說,他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
楚謹終歸是要走的,莫愁至少還有兩年時間才會下山,所以,他還有兩年時間,這兩年時間跟莫愁朝夕相處……他就不相信了,能比不過楚謹?
兩年時間,他一定會走進莫愁的心裡。
謹哥兒和莫愁一直到傍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謹哥兒的手中提溜著幾隻野兔,是他和莫愁抓的。
嬋姐兒午休起來就嚷嚷著要找謹哥兒和莫愁,不過卻被苗顯哄著,帶她去花海的另外一邊兒玩兒才消停。
除了君無憂和許笑天,其他人都恨不得多給謹哥兒和莫愁找些獨處的機會。
可當嬋姐兒看到謹哥兒,她還是不高興了,翹起個小嘴委屈巴拉地嘟囔:“大哥壞,不帶我玩兒。”
謹哥兒揚揚手中的野兔:“大哥去給你抓野兔啊,你竟然不領情,既然這樣,一會兒烤兔子就沒你的份兒了!”
嬋姐兒聞言嘴巴就張成一個o字,半響,她才吼道:“大哥欺負人!”
嬋姐兒不開心了,她手腕上的黑蛇忽然不見了,過了一會兒,一條黑蛇的大蛟忽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它的嘴裡叼著一頭麋鹿……
黑蛇挑釁地衝謹哥兒吐了吐猩紅的信子,只是轉眼就變得自由筷子粗細,重新盤上了嬋姐兒的手腕。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