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都會不惜性命的保護你,這是他們的職責,若是死一個人你就要將他們的家人接到宮裡來,那宮裡都成什麼樣子了?”
謹哥兒忍著淚,跟楚羿道:“爹,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主要是,這是第一個為了自己而死掉的人,謹哥兒心裡過不去。
崔婉見狀,就趕忙帶著莫愁告退。
楚羿也很心疼兒子,他蹲下身來跟謹哥兒平視,讚揚他:“你今天的表現很棒,沒有慌亂,知道調派京衛來保護你回京。”
“我是太子,我不能出事,我要是出事,朝堂必定會有動盪。
可我更是爹孃的兒子,我不想讓爹孃傷心。
也不想莫愁找不到我而慌亂。”
雲嬌聞言眼淚一滾就下來了,她轉過身,拿手帕拭淚。
“那我們的太子殿下還回尖刀營嗎?”楚羿問。
謹哥兒搖頭:“不回了,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後對我行事會有顧忌。”
“嗯,爹也是這個意思。你休息一天,就趕緊把課業撿起來,還有,要繼續跟著爹上朝,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好!”謹哥兒答應下來,然後就告退,他要回自己宮殿去洗漱。
謹哥兒走後,楚羿的臉色徹底的陷入了冰寒。
對他兒子下手,而且還混進了尖刀營。
幾天之後,雲守宗來跟楚羿稟告他查到的結果。
“……魯達這枚棋子,從四歲開始就埋在了幼慈院。”也就是說,這枚棋子一直有人在暗中調教。
楚羿道:“我們不能因為出了一個魯達,就否定了尖刀營,這樣,就讓對方得逞了。”
雲守宗頷首:“是啊,不過我們也要加強對尖刀營所有人的監控,我建議,在他們身上植入嬌兒給的晶片,這樣,他們去了那裡,我們也能清楚的知道。”
楚羿搖頭:“不用,這樣的方法能用一時卻不能用一世,軍心的歸屬,從來都不是以這種小道。
這次的事情,尖刀營從上到下都要處罰,讓他們自己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這樣,他們才能提高警惕,若是誰身上有什麼反常,才能及時的發現出來。”
這樣的細作並不容易安插,而且,安插這樣的細作成本巨大,耗時也長。
“只是咱們今後挑人,要更加的謹慎……”
“那咱們,現在該如何?”雲守宗問。
楚羿冷笑道:“讓龍泉帶著這幫少年兵將功贖罪,徹底的摧毀我們已知的暗樓的勢力!”
能將棋子布到幼慈院這樣的地方,不管是不是大梁是不是暗樓,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雲守宗一驚,徹底摧毀他們已知的暗樓勢力,這很難吧。
可這還不算完,楚羿藉著又道:“立刻發兵大魏,奪取邊境七城。”
“暗殺是不會終結的,但是,我要讓天下人知道,要暗殺我兒子,他們就要付出代價。” 楚羿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這個時候,只要是敵人,他就要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