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興奮極了,這才第一天就有這麼好的成績,後面的壓力就不大了。
“我們還是要小心,防範著有人搶名牌。名牌就讓莫愁儲存。”
“好!”
放眼整個金到營的新兵,真沒人能打得過莫愁,名牌放在莫愁那裡是最安全的。
謹哥兒跟莫愁道:“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人把這些東西搶走知道麼?”
莫愁很認真的看著謹哥兒的眼睛點頭。
“可咱們得找個地方睡覺,必須保證充足的體力,否則越到後面,競爭就會越激烈。”
“嗯,可是去哪兒好呢?”
謹哥兒指了指陷阱坑:“就這裡!”
說著,他親自跳進陷阱裡,然後指著最底下的一圈兒道:“我們在這兒往裡面挖一圈兒,能容下我們坐著就成。
然後我們把棍子樹在中間,要是有人掉下來正好能沾到顏色。”
“好!就這麼辦!”
“那地上的痕跡呢?”
“不用清理,若果有人來,最多是知道這裡曾經有人停留過。
晚上烏漆嘛黑的,他們就是能發現陷阱也不敢下來檢視。
另外,我們在外頭要點一堆火。”
“為什麼要點火?”
“有火就意味著有人,可是大家都在敵對狀態,這麼明目張膽的洩露行蹤最大的可能就是有陷阱等著呢。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咱們玩兒一把空城計和瞞天過海!”
火堆就是空城計,他們在陷阱裡睡就是瞞天過海。
“你懂得真多!”呂輝這會子是打心眼兒裡信服謹哥兒了。
段俊和伍長閻代昌也紛紛表示贊同,是啊,太子殿下懂得真多。
“晚上我和段俊換著當斥候吧,有火堆咱們也能看遠些。”
幾個人商量妥當就開始幹活兒,在陷阱的底部又挖了一圈兒出來,多出來的泥土讓他們都倒進河裡去了。
謹哥兒用從敵方隊員那裡奪來的紮營帆布鋪到坑裡,幾個人吃喝了些東西之後就睡了。
果然,看到火光的人都不敢貿然過來,這讓閻代昌等人很是失望。
不過睡了一晚上的好覺,謹哥兒等人第二天的精神好多了。
閻代昌道:“咱們還是在這兒等著麼?”
謹哥兒道:“放了一夜的煙霧彈,這個地方估計暫時不會有人來了,我們過河吧!”
謹哥兒看了看地圖,又親自用千里眼檢視一番,然後謹哥兒選定了一個地點,作為下一個陷阱地點。
守株待兔之後又進賬了十多塊名牌,看得來帶人走的教官嘴角直抽。
佈置陷阱這事兒簡直好用極了,越到後頭越是好用。
畢竟距離訓練結束的時間越近,大家就越著急。
等謹哥兒他們手中的物資漸漸的多了起來,他就決定:“咱們去中間修建一個明顯的行軍營帳!”
“好,聽你的!”
到了這個時候,隊伍裡的另外三個人對謹哥兒簡直就是心服口服。
他們後來從敵方弄來的物資裡就有修建行軍營帳的工具。
“我們現在有多少枚名牌了?”謹哥兒問。
“有七十一塊了。”呂輝興奮的答道,對方一共就只有五百人,而且現在還剩下兩三百人,相當於他們五個人了就弄到了整個藍軍收穫的名牌的一半左右。
謹哥兒想了想就道:“立刻嚷嚷出去,咱們收木材,十根大腿粗的木材酬勞一塊名牌,另外招聘勞工,幹一天活兒給一塊名牌。”
“言兄弟,這是個啥意思?”
謹哥兒笑道:“光憑我們五個人不可能在一天之內修建一座大營帳,所以,我們需要僱人!
儘管去招,就算是名牌用光了都無所謂!”
“聽言兄弟的!”閻代昌道,他真想知道謹哥兒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好嘞!”
呂輝把宣傳的事兒攬在自己的身上,他飛身上了一棵樹,然後施展內勁放聲一吼,很快,就有他們這一方的人冒頭。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比真金白銀還真!”
“就是,我們要是敢騙你們,你們大可吹響骨哨告教官。
這麼多人作證,我們也無法耍賴。”
“我幹!”
“我也幹!”
十根樹木換一塊銘牌,很和算。
伐木可比殺人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