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看向雲起嶽和崔婉,兩個人都很是同情地看著他,卻沒有絲毫幫他的意思。
厚哥兒悲哀的想,他可能是撿來的吧,他姐才是親的。
“阿寬啊,你可快點長大啊,來接你大哥的班兒,你大哥抗不了兩年了,沒活路了……”
大年三十不讓人好好玩兒,還得去演武場挨他大姐的揍,厚哥兒的心塞得不要不要的。
只是心塞的不止是他,還有云起嶽,等兩個孩子走遠了,崔婉看到雲起嶽那張爛下來的臉,就忍不住笑了。
“謹哥兒幾天一封信給莫愁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事兒莫愁都知道,謹哥兒現在又是去剿匪,又是去辦案,又是學朝政,又是去六部觀政,忙得腳不沾地。
這些莫愁都知道,你啊……還跟謹哥兒爭風吃醋起來了。”
“哎……兒女都是債啊。”雲起嶽嘆道。
崔婉笑著勸他:“好啦,莫愁心裡要是沒有你,當初就不會跟我來南詔,她跟謹哥兒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那麼好,好幾年沒見了,她想謹哥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雲起嶽哪能真跟謹哥兒吃醋,情緒來得快,消失得也快,他自己都感嘆,有了兒女之後,他好像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走,咱們去演武場,看莫愁揍厚哥兒。”雲起嶽攙扶著崔婉,奶嬤嬤牽著寬哥兒,一家人就往演武場走去。
厚哥兒在看到自己爹孃並弟弟笑眯眯地看自己被揍,心裡是崩潰的。
嗷嗷嗷……他們都不是親的! 特別是寬哥兒,手舞足蹈地嚷嚷著姐姐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