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哥兒懶得理會他們,他牽著莫愁就走。
褚淵黑了臉,他呵斥道:“閉嘴!上戰場誰還跟你說如果?”
“可是老大……我就是看不慣他的囂張樣兒!”
(哎呦喂,小子兒,太子不囂張難道你囂張?)
“崔言!”褚淵追上謹哥兒,擋住他,很是嚴肅的跟他道:“不管你在不在意,我錯了就是我錯了,該我道歉我就道歉!
不過,我不服氣你,你可敢跟我真正的比試一場武技?”
褚淵這麼一說,就引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大家饒有興味的看著謹哥兒,想知道他敢不敢應戰。
在這樣的氣氛烘托下,褚淵不由得仰了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謹哥兒。
“怎麼樣,崔言,你敢還不敢跟我堂堂正正的一比!”
“崔言,不怕他!”
“就是,只是比試,輸了就輸了,不丟人!”
“對對,也讓咱們見識見識你的武技!”
眾人起鬨。
可是謹哥兒又不想單挑了,憑什麼如這些人的意呢?
謹哥兒迎著褚淵的目光,問他:“你幾歲?”
褚淵沒料到謹哥兒會問他這個,他腦子都沒過一下就脫口而出:“十三歲。”
謹哥兒笑了:“你一個十三歲的挑戰我一個六歲的,好意思麼?
贏了勝之不武,輸了丟人!
褚淵,將軍可是說了,出門得帶腦子,否則上了戰場容易丟命!”
說完,謹哥兒就帶著莫愁繞開褚淵揚長而去。
剩下一幫人拿怪異的眼光去看褚淵:“對喔,忘了,褚淵十三,崔言才六歲。”
“也是,跟一個六歲的孩子打,贏了不光彩,輸了沒臉。”
大家說笑著散了,褚淵的臉色變得比鍋底還黑,他緊緊的握著拳頭,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裡。
“老大!”他的同伴擔憂得喊了他一聲,可是褚淵卻充耳不聞,片刻,就大步流星的離開,把身後的人都甩了下來。
“這個崔言,讓老大丟盡了臉!”一名少年臉色不渝的道。
“是啊,嘴皮子倒是利索,還不饒人。”
“算了,你們少火上澆油了,沒瞧見老大不高興麼?”
“我就是看不慣那小子的囂張氣焰,讓他不用槍試試,不用槍老子都能把他甩開一大截!”
“不成,咱們不能讓老大就怎麼吃了啞巴虧!”
“我說,可不敢胡來,這可是尖刀營,你想被掃地出門?”
“不想,哎呀你別管了,我就是說說而已!別杵著了,咱們去換了衣裳好吃飯。”
一幫人各懷心思的走了,謹哥兒和莫愁換好了衣裳,就去了飯堂。
那三個少年已經等在那裡了,見謹哥兒和莫愁來了,忙去迎接他們兩個。
“兩位崔兄弟,快請!”
三人笑盈盈的將謹哥兒和莫愁迎了坐下,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
謹哥兒調笑道:“你們這個月的軍餉花光了吧?”
“兩個月!”其中一人正色道。
兩個月軍餉?
看來這幫人是真心想跟自己道謝,謹哥兒在心裡收下了這份善意。
“那就多謝幾位款待了!”謹哥兒跟他們拱手,莫愁的眼睛卻掉到紅燒獅子頭上面了。
一名少年見狀,忙招呼他們兩個:“兩位別客氣,咱們開吃吧!”
謹哥兒笑著應下,然後就給莫愁夾了一個獅子頭。
莫愁埋頭就開始吃了起來。
謹哥兒道:“我弟弟不通人情世故,還請三位擔待。”
這三人怎麼能跟莫愁計較,都知道他是個腦子不太好使的人。
“崔堇兄弟可是我們萬分敬仰的存在,小小年紀憑真本事奪魁,真的是天才少年!”崔堇是弱智,說他天才,有嘲諷的嫌疑。
他說完,旁邊的少年就瞪了他一眼,並用手肘杵了他一下:“怎麼說話呢!”
葉志抱歉的笑了笑,摳著腦袋道:“不好意思崔兄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心佩服令弟,不是說你……
哎呦,瞧我這張笨嘴,話都不會說,我那啥……先乾為敬!”
“康飛敬崔兄弟!”
“楊利財敬崔兄弟!”
另外兩人也跟著端起了酒杯,將杯裡的米酒一乾而盡。
謹哥兒卻道:“我還是以茶代酒吧,我年歲小,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