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孫昇還是班漢都同意喬敢的說法,沒有云嬌,雲家算個屁。
不過嘛。
至於這件事是不是雲起昊做下的,這兩個老狐狸可不是會被隨便糊弄的主。
因著這些天外頭流言飛起,故而,公審這天,就是再冷,衙門外頭也圍滿了百姓。
這還不算,還沒開始審判呢,衙門外頭就來了些丟失過孩童的百姓,齊齊跪地哭喊,請朝廷,請青天大老爺嚴懲雲起昊這樣的人。
他們的孩子都丟了,柺子可恨,像雲起昊這樣的幕後買主更是可恨。
一時間,京兆府外頭的大街上可謂是熱鬧非凡。
孫昇指著那些個哭求的百姓,笑道:“若說這些人沒有煽動,指點……我可是不信的。”
說完,他的目光還有意無意的從喬敢身上劃過。
喬敢為什麼會拉著他們來喝茶看審案子?
是閒得慌麼?
他不自然是不信的。
班漢也不信。
喬敢端了熱茶喝了一口:“誰知道呢,咱們只瞧兩位大人如何審案子就好了。
膽敢在京城,在天子腳下做這樣的事兒,就該嚴懲!
簡直是無法無天,本侯認為,不管這背後的人是誰,都必須以國法,嚴懲不貸!”
班漢把玩著茶杯,笑道:“這個是自然,咱們且看著吧。”
不管這背後的人是誰,又不管誰要跟雲家,跟皇后角力,他只瞧著就是了。
他不認為現在是對皇后發難的好時機,皇后生了一個太子,兩個皇子,這皇上的後宮空虛,只有皇后一人。
是腦子有毛病,才會在皇后最如日中天的時候去找皇后,找雲家的晦氣和麻煩。
至於喬敢是什麼意思?
他也不想去思量,畢竟今兒在茶樓像他們這樣包著包廂看這場審判的人還不少。
第一天審判,周文成傳召了大量的證人,以及溫柔鄉和富貴窩的管事們。
確定了很多溫柔鄉和富貴窩涉及的罪孽之事。
這些人沒有絲毫猶豫,幾乎是周文成和尤清懷問什麼他們說什麼。
整個審訊簡直順利地不行。
並且,在一些關鍵事情上,都一一指向雲起昊。
“……是東家讓我們這麼幹的,說是這樣客人才多。”
“你們東家是誰?”
“回稟大人,是雲起昊!”
這個時候,周文成讓人拿了幾張畫像來,讓跪在下面的人指正。
那人直接指著一張畫像道:“大人,就是此人。”
而他指著的,正是雲起昊的畫像。
周文成點點頭,讓他在供詞上畫押,就又吩咐帶下一個人上堂。
一連好幾個人,都將雲起昊給供了出來,還一眼就認出了他的畫像。
在衙門後頭看著這一切的雲起昊急壞了,他扯著雲守耀的袖子,急慌慌的辯解:“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都不認識他們,他們在胡說!”
雲守耀冷眼看著他:“他們為何要胡說?”
雲起昊楞了半分,立刻就道:“是他們陷害我!一定是的!”
雲守耀就拿他曾經說過的話堵他:“你不是說,沒有人會陷害你麼?
孽障,還不好好想一想!
難道真的要被這些人害死你才甘心麼?”
雲起昊苦了臉:“爹,可是我想不起來啊!”
“一會兒上了公堂,大人怎麼問你你怎麼回答!不要撒謊,一定要實話實說!”
雲起昊忙點頭:“我知道的爹,我……我什麼都沒做過我說什麼?”
這可真是飛來橫禍。
前兩天他爹罰他跪的時候,他都沒這個感覺,可現在動真格的了,雲起昊心裡怕得要死。
等到這兩個地方的人都審得差不多了,周文成就傳了雲起昊。
雲起昊被衙役帶出去的時候差點兒沒摔了。
雲守宗走了進來,拍了拍雲守耀的肩膀:“放心,沒事的。”
雲守耀苦笑著透過門洞看向戰戰兢兢的雲起昊,然後嘆道:“這孩子,像著誰?我和他娘都不是這個性子。”
雲守宗沒有說話,這雲起昊的性子……還真是不怎麼好,耳朵軟,膽兒小,還好女色。
關鍵他是三房唯一的男丁,若一直這樣,怕三房會在他手中沒落了。
“他還不大,還有機會板正過來,就是板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