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的冬日,京城卻炸鍋了。
熱鬧得讓這冬日都少了幾分寒氣。
流言傳開了,雲起昊完全是懵逼的。
曹氏和雲守耀慌的不行,這可是大罪,不但是大罪,還是會牽連到皇后娘娘,讓那些個朝堂上早就不滿皇后的人逮到機會攻訐皇后。
主院兒裡,雲起昊跪在院子裡,寒風颼颼地吹著,他縮著脖子,滿臉委屈地辯解:“爹……我說過了,沒這事兒,我那有那樣的能耐,再說了,我也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啊!”
曹氏也勸雲守耀:“是啊,要不然你去問問二哥,起昊他真是沒有這個能耐!”
雲起昊好美色,但是他又有潔癖,青樓是從未踏足過的。
“我也知道他沒有那樣的本事,這不怕他被人算計了麼?
若不是有什麼憑據,外頭怎麼會傳成那樣?
就是捕風捉影,也得有風聲才成啊!”
曹氏忙去問雲起昊:“你好好想想,最近跟什麼人接觸過,可有人會陷害你……”
雲起昊皺著眉頭:“人家吃飽了撐得陷害我,我有什麼好陷害的!”
雲守耀聞言火起,手中的馬鞭揚起,狠狠的就抽了下去。
即便是身上穿著厚厚的衣裳,可雲起昊還是被抽疼了。
而且他的衣裳也被雲守耀這一鞭子給抽壞了。
曹氏看著心疼,忙撲過去護著他。
雲守耀急眼了:“你還護著他,你要護著他到啥時候?
要把我們這個家都葬送了,你才甘心?”
他這也是怒極攻心,這才說了重話。
曹氏哭道:“這可是我生的,我能不護著,現在只是傳言……若這是真的,你就是打死他,我也不會攔著。”
她是真的認定,雲起昊沒那個能耐。
雲守耀氣得扔了馬鞭,轉身而去,曹氏就又問了一遍雲起昊:“你趕緊想想,想想這些日子有麼有什麼奇怪的事情,這件事真的不能馬虎。
你是沒有什麼可算計的,可是,你姓雲,皇后也姓雲。
萬一有人是拿你做筏子,針對皇后娘娘……”
雲起昊想起他去求雲嬌賜婚雲嬌不同意,害得他的十八娘只能當妾,心裡就不舒服。
他不滿的道:“平常你們都讓我注意注意,不要給皇后娘娘添麻煩。
可是到頭來呢,我還啥都沒做,就被皇后娘娘連累地跪地板,還被我爹用鞭子抽!
做皇后的親戚,有啥好的!”
“啪……”
曹氏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她氣得發抖。
“你這個逆子!你知道你在說啥?咱們雲家,要是沒有皇后娘娘,現在還在鄉下擔糞呢!
你想進學,想娶高門大戶的閨女,想納妾……
門兒都沒有!
飯都吃不飽,還敢想這些有的沒的。”
雲起昊不服氣,他就想不明白了,憑啥他爹打他,就連平日裡最疼他的娘也打他。
他哭吼道:“我就不信了,這家業你和爹是坐在家裡就有的,是沒有幹活兒直接皇后娘娘就送你們手上來的?”
這就是鑽了牛角尖了。
曹氏失望至極。
也知道,這是自己慣狠了的緣故。
“你就跪著吧,啥時候清醒了,啥時候起來,要是不清醒,就是跪死在這裡我也不會管你!
我和你爹……不養白眼兒狼!”
曹氏說這話心裡在滴血。
雲起昊是她盼望了那麼多年的兒子,是她唯一的兒子……讓他跪在這大雪天裡,她的心怎麼能不疼。
可是,她不能容忍兒子有這樣的想法,絕對不允許。
沒有嬌兒,沒有二房……她和兩個閨女,說不定都被陶氏給磋磨死了。
她只要想著陶氏幫著江家人算計蓮兒就覺得不寒而慄。
現在,他們是富貴了。
但是,絕對不能忘本。
“娘,您彆氣了,夫君他……他只是一時糊塗。”一直守在院子外頭的章氏將自己的手爐遞給曹氏,她是真心心疼曹氏,在這個家,曹氏對她就像是對待親閨女一樣。
可自己的相公……一點兒都不珍惜這樣溫暖的一個家。
他這哪裡是一時糊塗,明明就是蠢!
“娘,我去勸勸相公,這件事……您也不必太過擔心了,肯定不是相公做下的。
就是有人陷害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