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些流言又如何能傷她分毫?
名聲不好……大不了她一輩子不嫁人,像娘說的,去幼慈院領養幾個孩子也是不錯的。
只是這些目光跟刀子似的,一刀刀的割著聶詩漫身上的肉。
疼。
深入骨髓。
可越是這樣,她的脊樑挺得越直。
“娘娘舉辦的花會,是讓大家來賞梅的,不是來嚼舌根的。”
這時,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來,聶詩漫不禁循聲望去便見一名長相普通,身穿著淺灰色沒有繡文的衣袍,皺著眉頭站在那裡,不悅的對幾個嘴碎的貴女貴婦們道。
還有幫自己說話的人,聶詩漫大感意外之時又非常的感激。
這個人是誰?
“你是誰?”
“一個下人,竟然敢如此跟我們說話。”
“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這些貴女被一個陌生男人給訓斥了,瞧他的裝扮,並不像是有身份的人,頓時就垮了臉,呵斥起來。
“他就是雲起慶。”雲起慶雖然是雲花兒的弟弟,也是個豪商,但是,養在深閨的貴婦和貴女們又如何能認識一個外男。 但聶夫人因為雲花兒找上她的緣故,是專程去瞧過雲起慶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