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藥?
傷藥的話就沒問題,畢竟他們隨行的兩個人都被莫愁給傷了。
抓住的那幾個大雪山的人他們審問了,即便是用了非常手段,他也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有價值的訊息。
這些人說,他們是跟著大師兄君無憂下山歷練的。
至於為什麼要跟蹤,他們家少門主被打傷了,總是要知道打傷人的是誰。
這是用不著隱瞞的,所以,他們回答得也非常利索。
雲守宗自然是不信的,就對兩個人用了給田姜用的那種藥……可是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雲守宗心有懷疑,但這個結果……山門中人的確有下山歷練的傳統。
而且如果他們心懷叵測的話,那個所謂的少門主,怎麼可能如此高調的囂張跋扈?
“繼續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是!”
悅來客棧。
一個時辰之後,惠安堂的人給君無憂送藥過來,君無憂結了餘款,並打賞了送藥的人。
兩人之間的交易就在大堂中進行的,並沒有避著人,而且君無憂跟藥童並沒有多說別的。
這些訊息,都很快的傳到了雲守宗的耳朵裡。
雲守宗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就是找不到破綻。
謹哥兒派人來問,他也就實話跟謹哥兒說。
人他暫時沒有放,直接將人交給墨菊,既然心存懷疑,總是要做點什麼再將他們放了。
比如,植入張定位晶片在他們到他們的體內。
君無憂是大雪山後輩中的佼佼者。
他的武功非常的好,算得上是同輩中的頂尖存在,所以,他能察覺出有密諜司的人在跟蹤他。
因著陳景修在養傷,所以,這些天他倒是什麼地方也沒去,留在客棧約束著陳景修等人。
陳景修的傷情穩定了,他就派人將陳景修和江映月送回大雪山。
至少,要先離開大漢京城。
馬車是他們在京城車行花大價錢買的雲氏馬車,行進起來很是平穩,也不怕對陳景修的傷有礙。
不過對於君無憂來說,陳景修的傷怎麼樣,他真的不在乎。
他之所以能做到這些,無非是盡一個大師兄的職責而已,也是堵長輩們的嘴,省得回到山門之後,有一堆人上來譴責他。
他不怕。
但是嫌煩。
將陳景修送走之後,君無憂等人就又開始逛大漢京城了。
出名的酒樓他們要去嚐嚐鮮,各種商店他們也是要進去看,不論買不買,但是感興趣的都會仔細問一嘴。
還好他們的穿著打扮飄逸如仙,而且一瞧身上的衣裳頭上的飾物都是好東西,否則,一準兒會被當成土包子。
就這樣,一行人在京城逛了十來天,便啟程離開,瞧著方向……是去江南的方向。
“把人撤回來吧,吩咐沿途的人盯著就成了。”人走了,雲守宗就對手下的人下令,他也進宮去覆命了。
君無憂等人一路走走停停,一邊兒遊玩一邊兒趕路,若是晚上有耽擱,便會就近找個村莊,在農戶家借住。
這天遇到雷雨,他們便沒有再繼續趕路,而是在附近的村莊找了個地主家歇了下來。
他們安頓了下來,等到了晚上,他的床上傳來了一道響聲。
接著,床上的被褥什麼的被掀開,木床從中間開啟,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通道來。
裡面跳出來一個人,他對君無憂抱拳道:“無憂公子,王爺在等您……”
“有勞了。”君無憂微微頷首,便踏入了密道,密道中還有一人提溜著燈籠給他帶路。
君無憂進了密道之後,從密道出來的這個男人就將床鋪重新鋪好,然後自己脫了鞋子躺上去。
密道的階梯有一段是下降的,不過沒多久,階梯沒了,便是一條筆直的小道。
小道的盡頭也是一階階梯,從哪裡,透出了昏黃的光,可見哪裡便是出口之處。
君無憂從密道出口出去,入眼又是另外一個房間。
“無憂公子。”見到君無憂,陳慕白微笑著跟他打招呼:“久仰大雪山無憂公子之名,公子龍章鳳姿,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君無憂面色冷淡:“你就是陳慕白?”
陳慕白笑容不減:“正是。公子行事之謹慎,計劃之周詳,陳某佩服。”
藥房的大藥師是陳慕白的人,君無憂還在大雪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