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能貼得好什麼,弄得歪歪扭扭不說,三兩下的還將楚培文的臉弄得跟花貓似的,髒得不能看。
謹哥兒自己也好不到那裡去,純白的狐裘外衣上滿是黑紅的印記。
謹哥兒瞧著楚培文的臉直樂,小手還願意去拽他的鬍子。
楚培文被拽得哇哇叫,謹哥兒就樂得呵呵笑。
雲嬌出來瞧見這一幕,忙讓來樂去把謹哥兒帶去換洗:“公公,您也太慣著他了,怎麼能由著他在您跟前兒撒野呢?
還有那狐裘……給他穿不是糟蹋了麼,上身沒一會兒就給毀了。”
謹哥兒的性子已經很霸道了,再讓兩邊兒的老人一貫,簡直就無法無天了。
楚培文樂呵呵的道:“無妨無妨,他才多大手勁兒,揪不掉我的鬍子。
還有那狐裘,我庫房裡多的很,夠他穿一冬了。”
雲嬌表示自己很無力,她都夠慣孩子的了……可跟兩邊兒的老人一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謹哥兒他娘,你們早點兒去親家那裡吧,雲家人多孩子多,謹哥兒也能有人陪他好好玩兒玩兒!”
“我們晚上再過去,中午就在家,讓謹哥兒陪您用膳。”
她的這個公公,自從柳氏露出真面目之後,就開始痛改前非,這兩年在她面前都賠著小心,到底是楚羿的爹,雲嬌瞧著還是很不忍。
楚培文聽了她的話,一雙眼就亮了:“好,在家用午膳好……”說完,他就頂著一張花貓臉衝著院子裡喊:“謹哥兒,快出來,爺爺陪你去抓魚!”
冬天,在冰面兒上戳出一個洞來,自然有水裡的魚使勁往外蹦躂。
這是在水下給憋悶壞了,所以一旦湖面兒上開了口子,那些魚就顧不得了。
雲嬌倒是不擔心楚謹的安全,楚培文帶謹哥兒,可比她自己要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