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雲大總管五歲就讓自己的祖母給賣了!”
“啥,有這事兒?你從哪兒聽來的?”
“哎呦,從靜安府遷過來的人都知道,聽說她以前還是被賣進了窯子。
這兒子咱來的還真說不清楚……”
“你們不要命了,大總管的事兒也敢編排,趕緊閉嘴吧,要不然小店兒不招呼了!
真是的了,才靠著王爺王妃過了幾天安生日子?這就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了,連王妃身前的紅人兒都敢編排!”
“嘿嘿,掌櫃的您別趕人啊,我們不說了不說了,打住,打住!”
這時,從茶館的二樓下來兩個少年,他們將大廳裡這些人的議論很是聽了一耳朵。
兩人離開後上了馬車,其中一位少年就鄙夷的道:“哼,二十多歲了才勉強進低年級乙班,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也值得我爺爺誇獎。
我要回去跟爺爺說道說道,這個人就是個人渣!
為了榮華富貴連爹的不要了!”少年一張口就是女聲,原來是女扮男裝出來晃悠的少女。
坐在她旁邊的亦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少女,她不贊同的道:“三表姐,咱們只是道聽途說,並不知道事情真相,還是不能胡亂下結論。”
黃舒靜杏眼一瞪,抬手往鄧宜蓉額頭上一點:“什麼叫道聽途說?
這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再者,虎毒還不食子呢,不把他父親逼迫到走投無路他能不顧兒子的名聲和前程就這麼瞎嚷嚷?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把誰都想得美好,總有一天會吃虧的!”
再者,一個從窯子裡出來的女人能生出什麼好兒子來!
黃舒靜心裡很是不屑。
“可是三表姐,萬一他不是雲公子的爹,是胡亂攀咬的呢?就算他不是胡亂攀咬,讓兵馬司的人抓起來,可見不是好人!
咱們遼東在王爺的治下可是重律法的!
再者,這世上可有不少為了銀錢或是其他利益,把兒女往死裡逼迫的父母!”因著她爹是縣令,處理過這樣的事兒,所以她也就聽說過這樣的事兒。
黃舒靜像看傻子似的看向鄧宜蓉:“我的傻妹妹,你沒發燒吧?雲承恩他娘是雲花兒,是王妃的堂姐,讓兵馬司的人抓誰不過王妃一句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