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誰?”秀才驚恐萬狀,他瞧見一個老頭帶著一名玉冠錦服的男人進來,抖抖索索的開口問道。
不過麼有人理會他,他只見周遭的人把石床上的人抬下去扔到推車裡,像推了一車子豬肉似的,將他們推了出去。
秀才這個時候忽然就明白了那黑衣人跟他說的話,放他出去原來是這個意思。
死了……就能出去了。
“放開小爺!你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是清河郡王!敢動小爺,等小爺出去弄死你們!
將你們凌遲!”
秀才正想著呢,就聽見外頭傳來喧鬧的聲音,他一轉頭,就見有個黑衣人扛著一名錦衣華服的青年進來了。
清河郡王同樣被剝掉上衣,然後被禁錮在滿是人血的石床上。
忽然,他看見一旁的陳慕白,大喜的喊道:“晉王殿下,晉王殿下救救我!
他們這幫挨千刀的,竟然敢抓小爺,晉王殿下您要為我做主啊!”
“為什麼不堵住他們的嘴?”陳慕白根本就不理會他,而是轉頭去問那個老頭。
老頭兒笑道:“那樣就有可能損傷周遭的面板,等下給他們灌點兒啞藥就不呱噪了。”
啞藥?
清河郡王懵逼了,這啥意思?
感情害他的人就是晉王,他還求半天!
“陳慕白,老子是你堂弟,你竟然害我!你就不怕皇上怪罪?”
秀才心都涼了,他萬萬沒想到抓自己的竟然會是當今晉王殿下。
而且,被虜來的人還有一個郡王。
他死定了。
一股子屎尿味兒傳來,秀才嚇得失禁了。
立刻就有人上前來清理,接著,就有人給兩人灌啞藥。
“您還是外頭待著吧,這裡頭味兒重。”老頭兒道。
陳慕白搖搖頭:“不用。”
“這麵皮必須活剝才成,否則做出來的人皮面具會僵硬的很,帶著一股子死氣。
還不能讓他們失去知覺,麵皮必須在人最為鮮活的時候剝下來。”
老頭拿出一把柳葉似的薄如蟬翼的刀,說話間就從秀才的頭皮上下刀了……
秀才痛苦極了,偏生他的頭被死死按住,根本就無法動彈半分。
清河郡王看著秀才的麵皮和脖子上的皮被活活剝下,頓時就被嚇破了膽子暈了過去。
等老頭初步處理好揭下來的麵皮,就走向他。
“清河郡王的麵皮是難得的上佳貨色,當然,您的比他的更好。”說完,他看向陳慕白的眼神就變的貪婪起來。
真是忍不住……想將他的麵皮給揭下來,他的這張麵皮,應該能做出一張極品面具出來。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逝,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條劇毒的蛇,他惹不起。
陳慕白一點兒也沒因著他的眼神而生氣,他風輕雲淡的笑道:“承蒙先生能看上本王的麵皮,若先生有這個本事,本王等著先生來取。”
“嘿嘿……”老頭笑了笑:“哪敢啊!”
說完,他就吩咐人將清河郡王用涼水給潑醒,然後在清河郡王極度的恐懼中將他的麵皮割下來。
“這批人皮面具什麼時候能夠做出來?”陳慕白問。
“您要精品,半年,我給您五張,這已經是極限了。”
說完,這老頭又道:“其實若您想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小老兒直接在您臉上動刀子就成,用面具並不是長久之計。”
陳慕白搖頭:“你管得太寬了。”不過若真的是有那麼一天……他不介意改頭換面。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該拿的東西已經拿到了,墨門的易容秘術,他現在已經練習到了八成,還差兩成火候,就能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雲起嶽回京,劉戰最不開心。
墨扇有孕了,可他媳婦卻不!回!來!
劉戰這些天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楚羿宣他進宮了。
“想媳婦了?”楚羿將手中的筆扔進筆洗,似笑非笑的看著沒有精神頭的劉戰。
“皇上……”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專門來捅屬下的心窩子麼?
“想了!”還是實話實說吧,龍椅上的爺可糊弄不得。
“想就對了!”楚羿道,“墨菊沒有個三五年回不來。”
“啊……”劉戰傻了。
“皇上……您,您就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