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失敗……總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差,大家說是不是。”
“不……我不相信他,我不會拿我兒子給人糟蹋的!
他已經這麼可憐了,我要讓他好好的走。”
“大嬸,您……”
“這位巫醫,你不是說可以弄醒他們嗎?那就請你將他們弄醒吧,要不要一個活命的機會,還是讓他們自己來選擇吧。”
雲起嶽打斷公羊雨的話,對巫醫說道。
巫醫就在公羊塑的示意下,從懷裡摸出一個小陶瓶,他扒開瓶塞,往幾個人的鼻子下湊了湊,沒過多久,這五個人就醒過來了。
“他們最多清醒一炷香的時間,有什麼話你們快說吧。”
巫醫的話音一落,幾個剛醒過來的小夥子就和親人們抱頭痛哭起來。
“好了,別哭了,這位孫先生想試試用金針給你們驅毒,你們誰願意試試。”
只有一炷香時間,就在這兒瞎哭。
“抓緊抓緊,再不做決定就晚了!”
“試!”
“對反正要死,還不如試試,說不定還有機會活著。”
“對!我也要試試!”
族長的話音一落,這些個後生小夥子就忙答應了。
這就是自己看待自己的生命和旁人看待自己的生命的不同之處。
哪怕是至親的人,有時候因為受到周圍環境,或者旁人言語的影響,作出的決定,往往並不是真的從當事人本身的角度出發的。
這倒不是說他們不關心自己的親人,而是考慮問題出發的角度不一樣。
就像這件事,他們考慮的是自己的親人都要死了,何苦再讓他們再遭一次罪了。
而這些小夥子則不願意放棄任何生的機會,他們想的是,反正最壞的結果就是死!
死馬當活馬醫,萬一能有一線希望呢。
他們的親人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反對了,總不能連他們最後的心願也不滿足吧?
“那就請您給他們瞧瞧吧!”這個時候,雲起嶽開口了,孫神醫這才吩咐苗顯:“拿幔帳把他們圍起來,老子可不想獨門絕技被偷學了去!”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專門瞪了一眼公羊族的巫醫,把公羊族的巫醫氣得不行。
“哼,這可是雞公蛇毒,根本就無解,你白費力氣的功夫誰稀罕瞧!”
說話間,苗顯和其他人已經迅速弄好了幔帳,並且清了場。
在公羊族族長壓制下,這幫人心有怨氣,但還是乖乖的退了出來。
孫神醫和墨菊進去了,墨菊就從隨身的醫藥箱子裡拿出了一隻只針劑。
這些針劑就是解毒的血清! 他們來之前,雲嬌就仔細的問了南詔叢林裡有那些毒蛇,而且也找來資料來仔細的看了,把已知的每一種毒蛇都跟現代的毒蛇做了對比,勾勒出樣的,然後就在淘寶大藥房將能買到的解毒血清全部買
了下來。
也是巧了,這種雞冠蛇的解毒血清,正好雲嬌給他帶著。
兩人給他們注射瞭解毒血清,又幫他們清理了傷口,敷上草藥,這才吩咐人將帳子撤去。
孫神醫指著他們道:“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的造化了,族長,騰個屋子,把這幾個孩子弄進去放著吧。”
不用公羊塑開口,公羊雨就忙指揮人將他們往堂屋抬:“也別挪動遠了,就擱在咱們家養著吧,老先生,可有啥要禁忌的?”
“你這丫頭倒是個伶俐的,注意看著不要碰著他們的傷口就成了。”
公羊雨仔細記下,就叫了幾個小姐妹去守著這些人。
忙完了這些事兒,墨菊就跟公羊塑拱手道:“族長,據我們所知,這雞公蛇可不是小葫蘆島能有的毒蛇。
這些雞公蛇是什麼地方來的,還請族長好好的查一查。”
她說完,公羊族這些人才想起來,雞公蛇是大葫蘆島的東西。
“是啊,咱們島上的人最近又沒有外出,這些雞公蛇又是哪兒來的呢……”貝海生低聲嘀咕,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正好能讓周遭的人聽到。
周遭的人自然就將懷疑的眼光落到雲起嶽等人身上,是啊,萬一雞公蛇是他們帶上島的呢?
雲起嶽冷眼瞧著,淡淡的開口:“我們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大費周章的殺人吧?”
說完,他就看公羊塑:“族長,現在是時候問問清楚,你們族裡的人為什麼要在半夜摸到我們營地來放毒蛇和毒蟲。
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