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考幹吧了。
接著,孫神醫就將烤乾的螞蟥讓苗顯舂成粉末,裝進陶瓶裡,而他又開始烤制第二鍋螞蟥。
“巫醫,您弄螞蟥是用來幹嘛?”公羊雨好奇的問。
孫神醫也不瞞著,他道:“螞蟥也是藥!”
“什麼?這噁心的東西也是藥?”他們每次進叢林,這東西一沾上難弄得很,被它咬了不知道疼,每次都是拿燒紅的鐵籤去燙才能將它弄下來,可這樣一不小心就會燙到肉。
被她這麼一驚一乍的一吼,孫神醫一個手抖,就有幾隻螞蟥掉他手上,並迅速黏在他手上。
她忙去爐子裡拿燒紅的樹枝要幫孫神醫燙螞蟥,卻見孫神醫不知往上頭撒了些什麼藥,那些螞蟥就紛紛的掉落下去。
“你這是幹什麼?”孫神醫奇怪的問她。
苗顯插嘴:“玩兒火晚上小心尿床。”
公羊雨臊紅了臉,她忙將樹枝重新塞進小灶裡,就聽孫神醫罵苗顯:“有你這麼說話的麼?活該你找不到媳婦!”
苗顯委屈了:“鄉下有這個說法啊!”
孫神醫揮揮手:“滾滾,那有這樣跟一個女孩子說話的,現在就算是要尿,也是尿睡袋!”
苗顯:……
尿床和尿睡袋有區別?
公羊雨:……
巫醫您確定您是在維護我?
公羊雨想臊得慌,她想走,可是心裡又極度想知道白色的藥粉是什麼,貴不貴。
最終,還是求知慾佔了上風。
她問:“巫醫,請問您撒到螞蟥身上的是啥藥粉?”
孫神醫神色隨意的道:“是鹽啊!若是沒有鹽醋也是可以的。辣椒麵兒也成。”
只要是刺激的東西,都能往螞蟥身上撒,這樣就會刺激得螞蟥鬆了吸盤,自己掉落下去。
公羊雨長見識了,這也可以! 她頓時就有種錯覺,覺得他們這些土著對叢林的瞭解還不如方東家他們這幫從中原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