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事兒只有認證,喬敢父子完全可以要死不認,而他又是楚培文的老將,若是剛打下江山就處置了,會給群臣留下狡兔死走狗烹的印象,不免兔死狐悲,起旁的心思。
雲嬌的意思是讓他先蹦躂,等蹦躂歡實了,罄竹難書的罪名落實了,再直接一擊,一了後患。
嬌兒說什麼,這個叫‘釣魚執法’。 “嗯,既然你心裡有算盤,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自己這個女婿是個有成算的人,瞧他這樣子,應該是對喬氏父子有打算。“當務之急還是蠱蟲的事兒,只要能解除了你的蠱毒,其他的鬼魅咱們就不用
再忌憚了。”
“對了,明天唐水就要啟程去陰山,顧柳氏最近動作也有些大……”
楚羿笑道:“咱們的火藥作坊最不應該建的地方就是江南,將火藥作坊和船塢建在江南,等的就是顧柳氏的動作。
他們想要火藥炸彈的配方,想要我們戰艦的圖紙,那就給他們好了。
這些東西,也能折騰他們幾年。”
消失了那麼多年的人忽然出現在古起銳的身邊,密諜司怎麼會去不查探呢?
被雲嬌武裝到牙齒的密諜司,想查什麼查不出來?
雲起嶽:“明天送了唐水,我也差不多就準備起來,儘快去南詔,爭取能在過年前回來。”
三人商量妥當,就散了,楚羿帶著雲嬌回皇宮,崔婉則留在國公府,久了沒見雲起嶽,她想他了。
晚間躺在床上,雲起嶽卻跟她說起來要去南詔的事兒。
崔婉心中不捨,還能擔心,南詔瘴毒之地,還盛行巫蠱之術。
可她又說不出阻攔他的話來,只萬般不捨的道:“……萬事小心,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雲起嶽輕撫著她的背脊,在她耳畔答應著:“放心,家裡有你和莫愁,還有我們未出生的寶貝,我怎麼捨得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呢。 沒事的,區區南詔,還為難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