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意頓時就被嚇沒了。
“誰……誰……”
脖子上傳來一陣疼意,接著,就有血流了出來。
鬱元任頓時幾嚇尿了,身上立刻就散發出一陣難聞的尿騷味。
拿刀的人嫌棄的將他推開,然後扯下院兒裡晾衣繩上的衣裳擦乾淨刀上的血,鄙夷的道:“趕緊去換條褲子,就你這點兒出息,還敢違背了老子的意思!”
鬱元任這會兒真是魂兒都沒了,他連滾帶爬的回屋,然後換了條褲子,可是卻不敢出來。
想關門,脖子上尖銳的疼提醒著他,關門對外頭的人來說沒用。
就在這時,外頭的人輕喝:“還不快滾出來。”
鬱元任聞言一抖,只得畏畏縮縮的出去,然後緊緊的靠著牆,不敢在往前走半步。
“朱爺,您……您怎麼來了?”
朱凡把玩著手中的刀,陰測測的道:“你起了二心,我若再不來,你就把大老闆的事兒給壞了!”
鬱元任訕笑道:“朱爺說笑了,小的……小的怎麼敢?”
朱凡卻不想再跟他繞圈子了,他道:“我找上你的時候,就給你和鬱仲坤下了毒。
你還記得,那天我給你的烤乳鴿好吃麼?
以後每年我來跟你見面,請你吃的飯菜都好吃麼?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每年要來請你吃喝,還非要你帶回去一份給鬱仲坤吃麼?
因為這些肉食裡有解藥!
瞧著時間,再有幾天你們父子的毒就會發作了……四天後我再來,真好看看你毒發的慘狀!”
鬱元任聞言整個人都癱了,他……他……
朱凡說完,足尖輕點,躍上房頂,消失在黑暗中。
他還要去東林府,鬱仲坤身上有毒的事情還不是讓他知道的時候。
他得想辦法讓鬱仲坤在不知不覺間服下解藥。
鬱元任哭了,他不想試毒發啊!
他相信自己中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