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心吧。
十萬兩銀子,讓坤兒過繼。”
鬱元任彈彈手指甲:“十萬兩銀子,就像我沒見過似的!”
雲守光:“五十萬兩!”
鬱元任:“我說了,不喜歡,一百萬兩也免談,我只要花娘!”
“嘭……”
“爹,您跟他廢話啥!這種人就該打死了事!”雲起祥再忍不住了,一拳頭照著他的面門就揍了過去。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雲家人打死人了!
仗勢欺人啊!
雲大總管要殺了我!”
鬱元任頓時就在地上打滾撒潑起來,聲音一聲比一聲尖利。
雲守光黑了臉,拉著還要上去揍人的雲起祥:“你還是不要那麼自私,坤兒到底是你兒子,還請你為他想一想。”
鬱元任停止了哭喊,吐了一口血唾沫道:“你說的對,他是我兒子,我是他老子,想擺脫我一個人去過富貴日子,門兒都麼有!
哼,老子還把話放在這裡了,你們不答應讓花娘再跟我。
我就讓兒子去說,你們說面對兒子,花娘會不會心軟?
老子又不傻,十萬兩,百萬兩,總有花光的時候。
可是有了花娘就不同了,那可是一座金山!”
“咱們走!”
這個爛人!
這回連雲守光都不能忍了,他恨得咬牙,卻因著顧及著外孫,啥都不能對他做。
父子三人氣呼呼的出了院子,回到侯府。
雲花兒已經等著了,她瞧見三人的面色不好,就知道這事兒沒成。
她嘆道:“爹,起慶,起祥,讓們為我的事兒受累了。”
“大姐你說啥呢,坤兒可是我們外甥。
只是沒想到鬱元任那個爛人,竟打的是讓你……讓你……”雲起祥都說不出口。
雲花兒苦笑道:“他是打主意讓我再嫁給他!
他忽然出現,又忽然分家,把自己弄的慘兮兮的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想讓坤兒來求我,把他也接到侯府來住。
可他沒想到的是,坤兒寧願自己抄書賺銀子,也要重新給他租個地方住。
但卻堅決不跟我開口。
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將坤兒送回東林府,就是想讓他離坤兒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