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去客房,當晚,她就跟蔡依蘭一起住的。
兩個人聊了一宿,說的都是分開之後各自都是怎麼過的。
蔡依蘭雖然輕描淡寫的說了說那些年的事兒,但是方氏聽了還是覺得她過得太難了。
“難為你了!”方氏嘆道。
蔡依蘭卻笑著道:“那裡在難為我,各取所需罷了,他對我沒有真心,我何嘗不是利用他!
正好,嫁給那樣的人我不用內疚。
再者,只要心裡想著你們帶著小主子不知道在那裡好好的活著,我的心裡就特別的踏實。”
她們都是為小主子活著的人,小主子好,她們就好。
兩人說了一宿的話,第二天早上用了早膳,方氏就讓蔡氏先休息,她和雲守宗就去了王府。
楚羿已經去書房接見官員了,謹哥兒被他帶走了,兩位先生一個上午給他啟蒙,一個下午給他講故事。
兩位先生給謹哥兒授課的地方就在楚羿書房的隔壁,楚羿一有空閒就會去看他,或者是授課結束了就帶著他在書房外的小院子裡打一套簡單的拳法。
謹哥兒不在身邊,雲嬌要麼就過問一下庶務,要麼就看會兒書。
這會兒她剛跟來喜說了一會兒話,方氏和雲守宗就來了。
“爹,娘!”雲嬌忙把人迎了進來,見方氏和雲守宗好像有話跟她說的樣子,就吩咐來喜帶人退下。
“等一下,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和少卿說。”
雲嬌忙對來喜道:“你去把王爺找回來。”
來喜躬身應下,很快,就把已經坐下跟官員談事情的楚羿給找了回來。
門讓來喜關上了,因著雲守宗夫妻的凝重表情,楚羿的侍衛們把院子圍得水榭不通,伺候的人通通的趕了出去。
“爹,娘,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