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完上床,酒後的男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想那事兒,他把手搭在張氏的胸口,正要往裡探,就被張氏抓住甩開了。
“原來你沒睡啊!”起慶嘿嘿的笑道,手又上去了。
“你咋一早就走了,也不等我。”晚宴男女分開坐,然後女眷這邊兒又以為張氏是來月事不舒服,自然就沒人專門跟雲起慶說。
張氏再次甩開他的手,她從床上坐起來,氣哼哼的道:“我等你做什麼?旭哥兒不是你兒子麼?不過是跟二叔提一提你都不肯。
大小云氏的人都送了名單來,咋就不能加上旭哥兒!
你瞧瞧老二,老二上桌子就跟二叔說了。
你是鋸嘴的葫蘆麼?”
雲起慶聽她提這事兒,好心情頓時就沒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下床汲了鞋子就走。
一句多的話都沒給張氏。
張氏見狀,就撲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老爺您慢點兒!”門外傳來磕磕碰碰和丫頭驚呼的聲音,張氏聽了哭得更大聲了。
自己的兒子事情還沒解決,偏生第二天,張氏孃家人就找上門來了。
是她二嬸兒,帶著孩子來的。
“他小姑,這次你可一定得幫襯幫襯你侄兒。
我們田哥兒唸書就是村學的先生都是誇讚的,才六歲就能把《三字經》給背完了。
給太子殿下做伴讀,那絕對是夠格兒的。
你幫襯了你侄兒,往後太子登基了,你侄兒當了大官兒,雲家誰敢欺負你,你侄兒都能給你撐腰!”
張氏歉意的對她道:“二嫂,不是我不幫你,我們那口子,連旭哥兒都不讓去。”
張家二嫂笑道:“你們家旭哥兒已經七歲了,皇上要的是四歲到六歲的孩子,我們田哥兒剛好。
你啊,要知道自己男人的難處,不能總逼迫他做他辦不到的事兒。
不過田哥兒的事兒簡單,我們田哥兒剛好符合皇上的要求,只是差個人推薦給皇上。”
張氏想了想,覺得自家二嬸兒的話還是有道理,旭哥兒年歲大了,可是田哥兒總成吧。